临子初无声叹了口气。
又过了一会儿,千晴强忍住痛哭的冲动,自临子初身上翻下。原本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逐渐退却,站在主人头上的阿毛嗖的跳下,挥舞大螯,把绑住千晴的绷带松开。
临子初看他情绪不高,闷闷不乐,有心想劝慰几句。他咳了两声,道:“你也不必在意。”
“什么?”千晴不想让临子初知道自己是因为开脉之事不高兴,打算用疼痛掩饰过去,他恹恹道:“你不知道我痛起来多厉害,当然不在意。”
临子初辩解道:“我也……身患咳疾,虽不像你那样痛,可多少能理解。”
千晴一怔,想到临子初猛咳的样子,心想若是自己说一句话也要咳两声,当真难受死了。他与临子初打过两次架,对他身手很是佩服,不由起了惺惺相惜之情。
千晴心中灵光一闪,他猛地坐直,忽然道:
“兄台,我与你一见如故。不如……不如我们……”
边说边打量临子初的神情。
千晴道:“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临子初顿了顿,在黑暗中看着千晴明亮的双眼,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千晴一跃而起,欢呼道:“我今年十五,你贵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