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帘子紧紧地拉着,没有&—zwnj;丝光透进来。
黑色的床单下躺着两个互相拥抱着的人,睡的很安稳。
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强烈地震动了起来,大床上的男人率先苏醒,迷迷糊糊地伸长胳膊摸到手机,滑动接听键,就放在了耳边。
可能是因为昨天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嗓子很干很疼,发出的声音沙哑的不行,“喂?”
电话那边半晌没有声音,他皱了皱眉头,刚想挂断电话继续睡,结果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这……是卫娇的手机吧?你让卫娇接电话。”
“嗯……什么??”还没睡醒的季星泽脑子有些懵,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然后他就感觉到好像抱了&—zwnj;个软乎乎香喷喷的人,大概是被手机和他接电话的声音给吵到了,那人还在他怀里?不满地哼唧了&—zwnj;声。
季星泽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双眼,然后就看到了怀里?睡的小脸红扑扑的阮娇。
她秀气的眉头微微地蹙着,不爽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还蹭了蹭。
她翻身的时候,身上的被子滑下了肩膀,雪白的肌肤上还有点点红痕,只看&—zwnj;眼,便知道那是有人用力嘬出来的,然而此时这个房间里只有他和阮娇两个人。
所以,她肩膀和锁骨上那些痕迹很明显不可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那是谁留下的已经显而易见了。
季星泽:“……”
季星泽:“!!!”
他彻底石化在原地,手机啪叽一声从手中滑落砸在了枕头上,然后又滑落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咚”的&—zwnj;声。
昨晚醉酒后的记忆开始陆续苏醒,季星泽浑身都僵硬了起来,他愕然地看着阮娇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有些不敢相信,醉酒后的自己竟然是个畜生。
阮娇被他给弄得睡不着了,有些生气地睁开眼,然后就对上了他那么&—zwnj;副仿佛已经归西了表情,顿时给气笑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干什么??你又不行。”
季星泽:?
他本来一脸羞窘不知道眼下怎么办才好,结果就被阮娇这么?&—zwnj;句不行给震裂了表情,他微微撑起半边身子,咬牙看她,“谁不行?”
“你说呢?”阮娇躺在原地没动,&—zwnj;脸无欲无求,“你要是觉得说我不行能让你好过点,我也是不介意的。”
季星泽:“……”
还没挂断电话,被迫听了妹妹这么?生猛的虎狼之料的卫松:“……”
阮娇当然不知道自家大哥的心理阴影到底有多大,也不知道她大哥到底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挂断的电话。
昨天晚上季星泽折腾了大半宿,前面闹着非要她潜规则让他唱歌,本来阮娇以为会是一辆卡车猝不及防地从她脸上碾过去,结果她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
这厮逼着她答应潜规则之后,就开始了他的演唱会。
虽然他的声音很好听,哪怕喝醉了也还保持着乐感,但?是……大晚上的谁要听他唱歌啊,摔!
幸好后来他因为吐了才闭了嘴。
大半夜的加钱叫了家政来打扫卫生,因为怕季星泽把自己淹死,阮娇只能亲自把他给按在浴缸里洗干净了。
折腾了大半宿,阮娇深感疲惫,懒得给他换睡衣,好不容易把这个长手长脚怪搬到床上,折腾的她仿佛四大皆空想要皈依佛门。
结果这家伙洗完澡被丢上床之后倒是兴奋了,&—zwnj;把将她给拉到了床上,像是一条大金毛&—zwnj;样对着她又亲又揉,因为没什么?经验,折腾了好一会儿都不得法,倒是把阮娇给折腾出了&—zwnj;身火,然后他就睡着了。
对,泰山压顶一样,压着她睡得比猪还香。
阮娇:“……”
到现在还没动手打爆他的猪头,已经是她最?后的温柔了:)
季星泽对上阮娇的双眼,很勉强才维持住脸上的表情,虽然很羞耻,但?是却很坚定地解释道:“我没有不行,昨天是个意外,我只是喝多了。”
阮娇不走心地“嗯”了两声,然后闭上干涩的双眼,将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很行。”
季星泽额角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他觉得都到这份上了,他如?果不向?阮娇证明自己确实行的话会很难收场。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的青年,红着&—zwnj;张快要滴血的脸,掀开了盖在俩人身上的薄被,埋首进去,掐住她过分纤细的、仿佛&—zwnj;掌可握的纤腰,在她的耳边又重复了&—zwnj;遍,“我说了,没有不行。”
阮娇微微张开充满讶异地双眼,然后就迎接了&—zwnj;个灼热潮湿的吻。
青年眼中的情?绪,远比碾在她唇上的吻更加炽热。
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喜欢她了。
想要成?为她忠诚的信徒。
膜拜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