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姨太雪琴很看好何书桓这个外交官家的青年才俊,奈何女儿如萍心里根本没有对这个她看好的人有感觉,王雪琴只好嘱咐如萍好好打扮自己,希望如萍的美貌能吸引到何书桓。
莘瑶琴和陆尔豪、如萍,与书桓、杜飞他们去郊游,他们玩得很开心,而且拍了很多有意思的照片。
书桓、杜飞都喜欢如萍,只是心里不说而已。
依萍得知了李副官一家如此落魄的始末,对于那边的厌恶感节节升高,更是恨透了雪琴的诬陷。
她心里也了解了原来家里的钱花的那么快,全是因为李副官一家。妈妈因为父亲的关系那么照顾李副官,甚至不惜动用她去那边忍辱得来的生活费,那可是自己上大学的钱啊
妈妈,你怎么不能体谅我呢?
可云的疯癫,李副官一家的贫苦和傅文佩的辛劳,深深地刺激了依萍。依萍决定瞒过母亲以“白玫瑰”的身份去大上海舞厅演唱。
但她不想放弃学业,这学期的钱已经交给了学校。
于是她每天白天上学,晚上来到了大上海,第一天她的一曲《烟雨蒙蒙》惊艳四座。曲罢,正好遇见在舞厅采访的何书桓,何书桓本来对如萍很有好感,但是在看见依萍的刹那,直觉告诉他,依萍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他被她深深吸引了。
即使没有雨中邂逅,依萍依旧被何书桓盯上了。由于她歌唱得好,客人要求她加唱一曲,高傲的依萍断然拒绝,被秦五爷打了一耳光,书桓、杜飞出来干涉,最终以书桓答应采访秦五爷而告终。
依萍虽然感激何书桓的帮助,但是不愿意透露自己实情,她并不想与舞厅的陌生男子交朋友,此事让书桓觉得困惑。
李副官接依萍回家后,傅文佩为女儿过十九岁的生日,母女相依为命,李副官与她们一起回忆逝去的日子。
星期天,王雪琴在家和莘瑶琴如萍念叨着,如萍生日的时候请何书桓来参加,如萍很是抵触母亲老是为她安排一切,但乖乖女的她没有说话。
陆振华下楼来,想起了依萍的生日大概就是这几天,于是让如萍去给依萍送点钱,雪琴嘴上不说,眼睛里充满了不甘。
莘瑶琴也自告奋勇的和如萍一起去看依萍,她从楼上搬下来一个小箱子,在雪琴杀人般的眼光中离开了陆宅。
她的箱子里有许多以前梦萍的衣服首饰,那么多她也带不了,不如借花献佛。缓解一下依萍的困境,看着依萍就会想起以前自己没被卖时流落街头的无助,她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助依萍,毕竟她是自己这一世的姐姐。
来到依萍家,是贫民区的一个破旧的小房子,依萍来开门,她换了一个发型,是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
比以前多了一种清纯妩媚的气质,但她的眼框微微发青,似乎没有睡好觉一样。
如萍说明来意,还拿出一双皮鞋,那双皮鞋看起来还很新,可是依萍却有些火大,“我不需要你们的可怜,拿走你的鞋,我不需要。”
莘瑶琴看出依萍是那种嘴硬心软的人,怕她误解她们的意思,于是说“依萍姐,我们没有可怜你,只是作为妹妹对姐姐的关心,你的生日到了,爸爸让我们拿钱给你,他也很关心你的。你误会了。”
“是啊,依萍,我们来带着最大的诚意,没有侮辱你的意思,上次看着你的鞋子坏了想给你一双。只可惜家里妈妈管钱,我没有钱买新的,所以把这双鞋拿给你,我没有穿过几次的,真的。”
依萍看着两双真挚的眼睛,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哎呀,依萍姐,上次帮你我都被妈妈掐了耳朵,好痛的,如果你不接受我们的好意,那我不是白挨掐了。”莘瑶琴抱怨的说到,并且打开自己带来的小箱子,“你看,这是蝴蝶发夹哦,上面的好像是钻石,可是一点也不适合我这个年龄,依萍姐你这么有气质,你带一定很好看。”
不等依萍说话,莘瑶琴就已经先下手为强,那玫红色的发夹夹在了依萍的头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褶褶生辉。
傅文佩看见如萍和莘瑶琴与依萍相处的和乐融融,笑着准备午饭。
“还有这个,是真丝的丝巾,我才几岁,高中都没毕业,怎么能带这个呢?依萍你看看好不好看,不好看也随你处置,反正我已经送给你了,礼物既出,概不退货。”莘瑶琴表情严肃的对着挣扎中的依萍说到。
“依萍,你真漂亮。”如萍由衷的赞叹,使得依萍的脸微微有些发红。
“真不知道雪姨那么泼辣的女人,怎么生出这么温柔的两个女儿?算了,我也不是那种不识好人心的人。”依萍心里嘀咕,脸上没有了最初的敌意。
傅文佩留两人一起吃饭,她们走的是时候,一个五十多男人来到了傅文佩家,与她们擦肩而过。
如萍却惊呼道“那个人好像是李副官。”
莘瑶琴有些不解的看向如萍,不理解她话中说的人是谁?她不知道的原因是因为李副官在梦萍的记忆里出现的概率微乎其微,所以想不起来。
回到家里,如萍把这件事告诉给了陆振华。陆振华大惊失色,和如萍莘瑶琴连忙赶到傅文佩所住之地,李副官正拉着黄包车想要离开,听见司令大人那熟悉的声音,忍不住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