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头,折滦一回来,折檀就在花园里等着,还去了折滦的屋子,胡姨娘是羡慕嫉妒的眼睛都红了,等人来说折檀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是笑颜逐开的,便准备逼着折果也学一学的,但是好说歹说,折果不愿意。
“人家大哥哥就那么一副脾气,咱们难道还没领教过吗?”,想起之前?被折滦冷眼相待过的日子,折果就生气。
她还是要面子的,就是不肯去,“我?也是大家小姐,姨娘,我?不是那等子要攀附大哥哥才能活下去的,别的不说,咱们只要笼络住父亲就好了。”
胡姨娘恨铁不成钢,她骂道:“你父亲只会做几句酸诗,他能管你什么?你忘记了,就是你现在的婚事,还是正院里的那位帮你在相看。”
因为求到了乐氏身上,所?以胡姨娘最近乖的不得了,也因此,她平常觉得丈夫是自己的最大的依靠,逐渐变成了丈夫其实并不可靠,还是乐氏这般的人能靠住的想法。
折墨彻底被胡姨娘排除在外了,她开始思?考后面的事情。一个母亲,所?思?所?虑都是为了儿女,胡姨娘为了一双儿女也算是费劲了心思?,她想了很久,觉得折滦是个可以能靠住的大树。
折滦的树根有多?大,胡姨娘不知道,但是折墨的根有多?大,这么多?年,胡姨娘算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在折墨这里,折果和折丘能得到什么呢?
胡姨娘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折果只能得到一份还算可以的嫁妆,折丘只能得到一屋子的笔墨纸砚。
那孩子们的以后呢?
折墨根本不管!
大姑娘和二少爷那里,自然有亲生母亲乐氏去管,乐氏可以求助娘家,就算是乐家不行,还有老夫人呢。
别看老夫人平常不出来,但是老夫人还是有自己的娘家和人脉。
至于折枝和折檀?按照胡姨娘的想法,全家估计就这两个姑娘最奸贼。
睐姨娘这个人闷头闷脑,傻气的不行,但是不得不说,生出来的这两个女儿算是“一绝”。
一个攀上了刘家,自己找到了夫婿,直接订婚了。眼看折檀算是差点,但是这个不声不响的才是那种咬人的狗,厉害着呢,死皮赖脸的装模作样,也不知道如?何的摸准了折滦的脉搏,如?今,也算是进了折滦的眼了。
胡姨娘这个恨啊,可是折墨最近却不太进她的房门了,她想说几句难听的话,吹吹耳边风都不行,于是只能逼自己的女儿也去死皮赖脸的凑近折滦。
“你这个孽障!我?是你的母亲,难道还能害你不成?”胡姨娘自有自己的道理,“你也不想想,今后,就算乐氏给你找到了一个好的夫婿,难道以后就高枕无忧了?”
折果哭哭啼啼的将头不解的转过去,“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直接说明白了好不好?”
到底是姑娘家,只在家里千宠万宠,以为以后找个好夫婿就可以了,但是大宅院里,那么多?不堪,到时候都是不可避免的。
胡姨娘就沉沉的出声,“你也不小了,这些?话,之前?我?也说给你听过,但看起来,你是没放在心上。”
胡姨娘是个妾室,还是由折墨的朋友送进来的,她能被送进折家,也是有些?本事的,不然也不能得到折墨这么多?年的宠爱,也不能将睐姨娘挤兑的不行。
她道:“从前,我?跟你说大户人家后宅里的隐晦事情,你听的背后冒冷汗,我?以为你是被吓着了,于是后面也不再反复说,但你是被吓着了,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儿也没记住——我?就问问你,难道以后,你的夫婿,有了妾室,那妾室要对你下手,你夫君并不站在你这边,你是不是要靠娘家给你撑腰?”
这个是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