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之权姐。”
“我会尽快分清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孟听声低眉顺眼,垂着脑袋同谢之权轻声慢语地说话。
没一会儿谢之权便要离开,孟听声看着她转身,视线聚焦在她背后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上顿了一会儿,突然开口。
“之权姐,其实办法也并不是只有这么一个。”
谢之权脚步一停,回首望着他。
孟听声面上笑意散了去些,他凝视着她的神情格外专注。
“睡我,把我的第一次拿走,我就不会那么怕了?。”
身体干净与否这个包含着价值衡量意味的形容词,一直以来都将孟听声压得喘不过气?。
他怕成这样,浑身防备的刺长出来的那么多,不过就是想守着这份失而复得的干净,不愿再被染指玷污。
但这恰恰成了?他心中郁结的关键。
所?以孟听声与其将自己锁死在这里,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把这份他珍视的美好意义托付给?能够信任的人。
只愿他能够不再将之视为魔障,参不破。
孟听声很认真,而谢之权也很认真地冷笑了?声。
“孟听声,我还是那句话。”
“身体干净与否并不能衡量你这个人的价值,唯有初心与坚持才配成为你生命之重。”
“如果你实在看重干净与否,将第一次当成你人生路上最重要的指向标,那么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自己守着,我要不起。”
她不再去看孟听声听到这席话之后的反应,他兜兜转转的就是死都绕不出这个思维怪圈,谢之权也不能强求他马上明白。
孟听声这次不再开口,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谢之权渐渐远去。
直到久未眨动的眼眶开始变得干涩酸痛,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深吸一口气,挫败地捂住了脸。
说不过她,总是这般直接地将他的遮羞布掀开,孟听声也没辙了?。
他哪能不懂这些,只是要去办到,太难了。
所?以他很想逃避着这些去不远万里地绕路,结果谢之权嫌他磨磨唧唧,直接粗暴地拽着他的领子带他来到布满尖刀的直径。
但孟听声还漏想了一个点。
既然谢之权敢带着人走最艰难的路,那她就有底气?护着那个人不踩到刀子。
后来拍戏的日子,过得飞快。
方灵时来时不来,但只要她出现,剧组的气?氛就会降至冰点,毕竟孟听声靠着一己之力在剧组拓展了?不少关系,他每每面对方灵时那藏也藏不住的不虞和厌烦,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有人知方灵的恶劣之处,因而难免会为了避无可避的孟听声产生打抱不平之感?,所?以方灵逐渐发现这个剧组对她谄媚讨好的人少了?些,最后也就一个靠着她苟活的常乐会无怨无悔地顺着她一些。
“之权...唔....”
孟听声再度一同电话将刚刚结束了?会议的谢之权召唤到片场来。
他焦急地踩着步伐迅速地钻入谢之权的副驾驶上去,看到人的第一眼他还来不及说话,谢之权就强硬地揽过他的后脑勺压到自己这边来。
孟听声痴迷地发现自己越来越沉沦于她赐予的温热之中,他艰难地将上半身往谢之权那里压去,无处安放的手一只摁在方向盘上紧紧抓着,一只犹犹豫豫地伸向那柔软腰肢,却迟迟不敢揽住。
孟听声每次将要同谢之权津液交换时都想得很好,这次他一定要反客为主,让谢之权知道他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他的学习能力超强超好,他的亲吻也可以让她舒服的。
但是一吻终,孟听声的脑子就一片空白了。
“如何,分清了?没。”
谢之权这个工具人在例行公事之后,都会这么问一句。
孟听声砸吧砸吧嘴,偷偷看她,就是不说话。
谢之权这次没再忍无可忍地揍他,而是耐心极好地将孟听声留存于方向盘上的掌心薄汗给?擦拭掉。
“分不分得清,也没关系了?。”
“很快,你就不用再见到她了?。”
她目视前方,运筹帷幄的从容神情让孟听声没忍住心脏咯噔了?一下。
他不明白她这句话中的深意是什么,不用再见指得又是什么。
到头来孟听声就听懂了?一件事。
他不用再亲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孟:啊这
正式步入好感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