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坦娜·扎塔拉,出生于魔法世家的天之?骄女,一名天赋异禀的魔法师,同时也是?国际上极受欢迎的顶级魔术表演者。
作?为布鲁斯·韦恩的青梅竹马,两人曾经有过一段亲密无间的关系,虽然说维持的时间不?长,但不?可?否认,扎坦娜是?布鲁斯少有的几个知交,也是?“蝙蝠侠”重要?的伙伴。
“在演出时听我的助理说接到了你的电话我还以为是?诈骗呢,是?什么难题把我们大名鼎鼎的蝙蝠侠给难倒了?”女人戏谑道。
“我本就?不?是?无所不?能?的。”
“所以说,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布鲁斯走到操作?台前,调出了几张照片。
“看看这?个。”
照片上赫然是?那个造型怪异的人偶。
扎坦娜抬起头,望着大屏幕上的图像,神情一凛。
“你从哪儿拍到的这?个?”
“有没有想到什么?”男人不?答反问?。
女人走近了一些,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看起来像是?巫毒人偶……”
“那是?一种起源于非洲南部的宗教巫术,施法者时需要?通过一种人形偶作?为媒介,用针刺入人偶的肝脏部位,法术就?会被施加在特定的对象身上——但这?是?最传统的施法方式。每个术师都会有自?己的施法习惯,强大的术师甚至可?以打破某些固有条例的束缚,创造新的规则。”
扎坦娜走过去,放大了其中一张人偶的正面照。
画面中,那个穿着咖啡色毛绒服的人偶的脑袋被从顶端撕裂成了两半,一直到脖颈。
“看上去是?被直接用手撕裂了……简单粗暴的手段,像是?个不?喜欢循规蹈矩的年轻巫术师的风格……”
她微微皱起了眉,低声说道。
扎坦娜的一切猜测都是?基于她本身对于魔法侧的深厚了解,然而,身后的男人却仿佛并不?认同她的推论。
“你确定这?是?个魔法媒介物?”
“你说呢,布鲁斯。”扎坦娜转过头来,“我可?以从实?物上感受到魔法的气息,但不?能?从一张电子相片中看出来——不?过我想你应该没有闲到会拿一个没有任何作?用的娃娃来糊弄我吧?”
“……”男人抿了抿唇,“这?个人偶属于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多大?”
“十二三岁,应该不?超过十五。”布鲁斯在判断亚洲人年龄的技巧上显然比马戏团男孩儿迪克要?老练的多了,很快就?推断出了Q的真?实?年龄。
“无法用任何已?知方式观测,需要?服用致幻剂或者本身就?患有精神疾病的人才能?够看见和交流。”他继续补充道。
“哇哦。”扎坦娜扬了扬眉毛,“你挑起我的兴趣了——是?魂魄离体吗?还是?隐身术?”
“不?知道。”布鲁斯回答,“不?过他曾说过,‘梦应该醒了’,也许这?意味着什么。”
“梦……这?样子么。”扎坦娜沉吟片刻,忽然抬头,“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和他交流过吗?他还说过什么?”
“他自?称Q,有一种名为【脑髓地狱】的异能?力,初步判定为可?以标记伤害过自?己的人,并通过人偶对他们施加影响。”
“是?什么影响?”扎坦娜绕着男人转了两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身体强壮?肌肉发达?变得?性感?”
“……我并不?是?他的施法对象。”
“我知道。”扎坦娜摊开手,脸色坦然,“看你这?能?走能?跳,随时能?以一挑百的样子,就?知道对方诅咒的人肯定不?是?你了——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这?个古板无趣的死面瘫,怪不?得?到现在都找不?到女朋友。”
布鲁斯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被初恋说这?种话,很扎心了。
“所以说,这?个人偶的诅咒对象现在如?何了?”
“目前已?知的症状有,失去正常的语言表达能?力,行动僵直,双眼充血甚至溢血,狂躁,无法沟通,并出现强烈的破坏欲,具体表现为一系列伤害他人的行为。”
男人播放了纳撒尼尔在泽尔达号暴走的画面。
“又一个奇人异士。”扎坦娜看着屏幕中男人身旁漂浮的血刃,“让我猜猜,是?新的力量体系?”
“他们称自?己为【异能?力者】。”
“怪不?得?你这?么问?我,你怀疑这?诅咒人偶是?异能?力者干的?”
布鲁斯以沉默表示肯定。
扎坦娜已?经习惯了他这?个闷葫芦似的性格,自?顾自?分析,“不?论是?魔法还是?异能?力,总归只?是?人类对于超自?然能?力的一种称呼罢了,从本质上而言,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此消彼长,每一种力量体系都必须遵循一定的规律——就?连隔壁那个人间之?神都有自?己的命门呢。”
“虽然如?此,我确实?对诅咒系了解的不?多。”扎坦娜叹了口?气,“也许……”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助,小扎。”布鲁斯已?经开始准备赶客。
“我还没说完呢。”女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不?了解不?代表别人不?了解,我带你去找懂行的人问?一问?。”
……
宾夕法尼亚州一个小镇上,一间不?知名小酒吧当中,一个醉倒的男人趴倒在吧台前面,他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长款风衣,衣服似乎因为长时间没有熨烫而满是?褶皱,一头金发乱糟糟的,半露在手臂外的下颚满是?长出来的金色胡茬,手里还牢牢抓着一瓶波本。
一看就?是?个十足邋遢的,连喝醉了都没人去帮忙送回家的老赖。
此刻接近正午,酒吧里压根没有生意,吧台前的酒保吹着口?哨自?顾自?悠闲地擦干净最后一个玻璃杯子,然后把抹布一丢,拉上四?周的窗帘,回到后面的房间里休息去了,像是?压根没看见吧台前有个人一般。
窗帘一拉,室内一下子陷入一片昏暗,男人转了下脑袋换了半边靠着,睡得?更?沉了,几乎打起鼾来。
一个黑紫色的魔法虫洞突然出现在吧台后方的空地上,像一扇门似的垂直于地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从虫洞中走了出来。
“有没有搞错,约翰,你把隐身咒用在这?种地方?”走在前面的赫然就?是?刚刚还在哥谭的蝙蝠洞里的扎坦娜,女人皱着眉从那个醉汉手里拿出那个空酒瓶,用瓶底敲了敲台面。
“醒醒,生意上门了。”
沉闷的声音从男人的手臂底下传来,他不?经思考地从风衣的兜里掏出一张名片,“今天休息日,不?做生意……嗝……有委托挑个工作?日打这?张名片上的电话。”
扎坦娜接过名片看了一眼,递给身后的人,“收着吧,你也许会需要?。”
那个穿着黑色披风的蒙面义警接过那张名片,垂眸打量。
粗糙的用纸,手写的几乎认不?出来的鬼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