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草民,你说的礼呢?若是没有,可就休怪本宫治你一个欺骗皇族之罪了。”
离宛一边与玉铎励笑眯眯的说着,一边指挥季筱之挥舞大刀,对兔肉切片。
“皇女,杀鸡焉用宰牛的刀啊?”营中将?士们都为季副将不值。堂堂一个副将,磨刀霍霍,不向敌邦,却向兔腹,这叫个什么事?
谁知季副将只管闷声不吭的切肉,甚至还对众将?士投来极为震慑的眼神!
众将?士:???这啥意思?
众将?思索半晌,一拍脑门,明白了:季副将这是怕她们受连累呢!没关系,季副将,咱们可是同生共死的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兔肉当然也得帮着切!
于是,在玉铎励傻了的眼神中,一溜的女将蹲下身,拿出随身佩刀,围了里三圈外三圈,勤勤恳恳的切兔子。
此画面太美,他一时间不知是该同情这些女将,还是同情那只被重重包围的兔子。
“玉草民?礼呢?”
离宛的嗓音,宛若催命的号角,迅速叫玉铎励回了神。
他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虚汗,小声道:“回大皇女,这厢有礼……它只是个问好的话?语啊……”
离宛凤眸一瞪:“你竟敢质疑本宫?”
玉铎励蠕了蠕嘴,是万分的苦不堪言,他原本想挑拨离宛与众将?的关系,结果竟面临如?此不讲道理的境遇。
过了半晌,他露出抹谄媚的笑:“皇女,草民姓玉,名铎励。”没头没尾的一句,重音搁在姓氏上,意思是,看在我姓玉,和?你有亲戚关系的份上网开一面吧。
但离宛哼哼两声,完全不给他面子:“本宫管你姓什么,若是没有礼,可是要受罚的。”
“这……”玉铎励那抹了许多脂粉的面部一僵,他没想到大皇女竟然如此的油盐不进。
离宛懒得再搭理他,直接摆了摆手:“将?他拉下去,关小黑屋,好好想一想该送本宫什么礼。”
然后,玉铎励就一脸懵逼的被人提小鸡似的拽进了一个狭小的屋子里,闻这气味,好像是茅房隔壁的棚子?
拽他的女将,为了符合离宛所说的小黑屋的设定,还特意用稻草将?漏光的地方堵上,如?此这般,这个有着?异味的棚子,真的摇身一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黑屋。
玉铎励在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心里把?大皇女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本以为这已经够刺激了,没想到一个时辰后,就迎来了新一轮的狂暴大刺激!
玉飘棠回来了!
营中将?士大惊之后,就是大喜!
但听玉飘棠诉说遭遇以及某些异心人的计划后,营中将?士全都怒火冲天!
“这都多亏了宛儿和冷大师。”玉飘棠一脸欣慰的拍了拍离宛的肩,又对冷如朝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后望向蓝天,抱了抱拳:“还得感?谢远在都城的陛下。”赐给宛儿数道无字圣旨。
提起陛下,当即有女将出言问道:“皇女先前?言明还有大部队在后面,敢问她们何时会到?”
冷如朝嗤笑:“哪有什么大部队?”
“啊?”女将呆愕。
“大皇女趁大部队还未动作之际,就扛着?我,一路轻功疾奔而?来了。”
冷如朝可说了大实话?,但营中将?士们听完之后,全都一傻,然后哈哈大笑的说着:“冷大师,您可真幽默,这儿离都城千里之遥,怎么可能只用轻功,而?不用马。我们知道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晓得大皇女为了救咱将军,劳心劳力,兴许几天几夜都没合眼,特别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