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遥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大大松了一口气,心情也并不似刚刚浮躁了。深深地一笑,说:“那夫君是为何?”徐富贵这下更加苦恼了。她能说每次和季清遥两人独处,自己的心就跳得很快,一看见她笑就开始身上发热。不行,坚决不说,说了她该是恼了。想完,就好像坚定信念一般,徐富贵紧紧抿着嘴,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却是一向沉稳的季清遥先沉不住气了,罢了,这人既然不是因为怕她或是讨厌自己用这样的方式进入自己的生活,那么就够了,至于她心里的想法以后再问不迟。微微叹了口气,说:“罢了,夫君不想说,清遥也不问了。夜深了,休息吧。”
徐富贵一听大大松了口气,但脑子又转到休息两个字,马上说:“那个,我睡书房去吧。”季清遥猛的一皱眉,书房她进去过,只有一张躺椅,怎么睡。看着徐富贵一脸主意已定的样子,下了床,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衣袖,把她拉到床上,说:“夫君,我们已经成亲,且不论夫君也是女儿身,就是男子,夫妻二人也没有分床而睡的道理,是不是?”
说完,徐富贵呆呆的点头。季清遥继续说:“那么,夫君又何必再去睡书房,以后我们就同榻而眠,夫君不要再说去睡书房这样的话了,可好?”徐富贵继续呆呆的点头。季清遥的小嘴这才有了弧度,帮仍然呆坐床上的人脱去了鞋袜和外衣,自己也除去了外衣,就看见徐富贵脸一红,快去钻进被窝。
稍稍无奈的笑了下,熄了灯睡下了。原以为今夜必定无眠,却不知是被徐富贵这么闹一通弄乏了,还是因为那呆子躺在自己的身边,不一会儿,季清遥就进入梦乡了。儿徐富贵又如何睡得着,那没有开过荤的小脑瓜还在想刚刚季清遥脱掉外衣时里面若隐若现的春光。佛祖啊,快点化我吧,给我个无欲无求的心境可好?
可怜的徐富贵开始了一整晚和佛祖聊天的悲惨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