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按照您的指示去外?面采摘果子,本来我们已经采摘的差不多了,可是突然?布尔凡就尖叫了一声晕倒了。”雌性哭着说,“我们怎么叫都没用,然?后?立刻把布尔凡抬了回?来。”
空地?上?呜咽声一片。
老亚雌痛心疾首的说,“布尔凡平时最小心谨慎不过的虫子了,他这次肯定是出了事,祈求虫神能够保佑布尔凡平安。”
“祈求虫神保佑布尔凡平安!”亚雌们连忙哭着跟上?。
哈尔斯站立在昏迷的亚雌身边,两只手伸出来虚放在上?空,双眼紧闭开始念念有?词,“%*&:……”
就算是宋卿时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是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而且又没感觉到任何力量的波动,所以他更倾向于是哈尔斯为?了不让族人们听懂而自创的语言。
这年头,做祭司都好?拼。
在哈尔斯开始吟唱的时候,空地?上?一片寂静,连抽泣声都死死的捂住,生怕打扰到布尔凡的救助。
过了一会儿,哈尔斯睁开眼睛,缓缓收回?双手,“没用。”
这等于是直接宣告了布尔凡的死亡。
在场的亚雌们平时都是一起活动,感情好?的要死,现在突然?得?知小队主心骨布尔凡出事的消息,顿时压抑不住心情痛哭起来。
宋卿时凝视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查看布尔凡的生死,明显布尔凡还有?气。还有?哈尔斯,他看起来真的特别相信自己拥有?虫神的力量。
或许,以前很?多族人就是这么死亡的吧。
老亚雌沉痛的偏头,“把布尔凡……送回?族地?吧。”
族地?,哈乐族所有?虫人死亡的墓地?。当然?,他们也?不懂什么刨坑挖土,基本就是把后?面那一块凹下去的地?当做乱葬岗。
高度也?有?十多米吧,半死的虫人扔下去估计也?离死差不多了。就算后?来醒了又能怎么样呢,雄虫飞不起来,亚雌和雌性只能呼救,然?而那是哈乐的禁地?,平时根本没人去。
“等等。”
正在所有?亚雌齐心协力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幼音突然?出现在他们耳边。所有?虫子都惊呆了,因?为?他们十分熟悉彼此,而且这个声音听起来就是幼虫的声音!
哈尔斯头一次迷茫的抬起头,“是神吗?”
“不是。”那道声音说,“你们看看祭台边上?的树杈。”
众虫看过去,只看到一个幼崽。而且幼崽和那天的姿态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双眼睛……根本不像一个幼虫的眼睛。
“难道是?!”那个亚雌不敢再?说下去,这件事的发展已经超乎了他们那贫瘠的想象力。
幼崽嫩红的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在对他们微笑,“你们不要再?惊讶了,我是为?了拯救族群才提前降临。”
老亚雌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求王救救布尔凡吧!他是一个极其优秀的族虫,为?哈乐付出了很?多啊!”
其实?他也?就是这么说说而已,起码求个心理慰藉,毕竟是连哈尔斯都说了搞不定的事情。正是因?为?这样,其他亚雌们虽然?跟着跪了下来,却也?并没有?奢求王能够拯救布尔凡。
可是正当所有?虫绝望的时候,他们听到上?面的王用轻飘飘的声音说,“布尔凡并没有?死,也?没有?生命危险。你们派一个人去打水,然?后?一个人去地?上?拔掉车前草给布尔凡手指上?的伤口盖上?去。”
布尔凡没有?死?也?没有?生命危险?
虽然?这话有?点拗口,可是他们还是听得?懂。
他说的第一句话就够让人震惊了,打水可以……哈尔斯问,“车前草是什么东西,草吗?”
“是的。”幼崽似乎是笑了一下,“最左边的亚雌右手边就有?,不是那个,是边上?那个,对,就是这个……”
亚雌们面面相觑,实?在搞不懂这草有?什么不一样的,可是当他们仔细观察又的确是有?点不一样。
打水的亚雌也?很?快回?来了,他们根据王的说法一边清洗脸部一边喂了一点水,然?后?又把那个奇怪的草洗干净以后?揉出草汁盖在布尔凡受伤的地?方。
布尔凡受伤的地?方在手指尖,有?一条很?大的伤口,鲜血流了很?多,折腾了这么久也?还在流淌,等绿色的草汁的覆盖上?去以后?就好?很?多了,而且很?快就在众亚雌的提心吊胆中止住了血迹。
俗话说,十指连心。本就剧痛的指尖接触到了具有?消炎止血的药草,昏迷的布尔凡的鼻间发出了一声轻哼。
声音虽小,但周围的亚雌们都听的分明。
“布尔凡动了!”
“布尔凡有?声音了!”
“布尔凡醒了!!!”
王说的是真的!
他们看向树杈上?的王(幼崽),震惊中夹带着臣服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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