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开始讲课……”
狱寺隼人终于收回杀人的目光,转头看见正在看书听课的竺羽萱,愣了,她怎么会在这里……对了,昨天她穿的是並盛中学的校服。
竺羽萱转头看向狱寺隼人当成不认识他一样,友好的点头后,又认真的看书,这小子还真嚣张。下午有排球比赛,今天可是带了茶水的。
午休时,竺羽萱难得的没有出去,拿着便当,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再看向正在和山本武聊天的沢田纲吉,竺羽萱脑中突然出现动画版里沢田纲吉用□□接球的画面,噗哧的乐了,忘记自己正吃着饭,饭粒呛进气管里,猛的咳嗽起来,快速的找出手绢,捂着嘴想把饭粒咳出来。竺羽萱悲催了,为了看这出戏,竺羽萱没去天台吃午餐,谁想会这般,以后再也不能在吃饭时看戏,呛气管里饭粒是多么悲催的事情。
正聊天的几人回头看向竺羽萱,竺羽萱很想化成透明人,却停不下咳嗽,竺羽萱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红。
“竺羽萱君,你没事吧!”
“没,没事。”竺羽萱尴尬及了,竺羽萱低下头,不去看那群人,认真的吃便当,桌上突然多出一瓶水,抬头看看那边又开始聊天的人,又看向狠狠盯着沢田纲吉的人,竺羽萱嘴角扯了又扯,“谢谢”没说出口,晚上请他吃好吃的吧!喝下水,竺羽萱觉得舒服多了,这个狱寺隼人居然也有温柔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知什么时候黑川花和笹川京子进了教室,竺羽萱快速的收好便当,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茶水杯,又看向桌上的水,竺羽萱把茶水杯收好,下午看排球时再喝吧!水是不可以浪费的。
下午的课上完后,就见沢田纲吉跑了出去,竺羽萱慢慢悠悠的拿着茶水杯向体育馆走去,看戏啊看戏,看沢田纲吉童鞋用□□接球,真是……他不怕废掉吗?竺羽萱已经晃进了体育馆里,坐在二楼里角落里,很不起眼,能看到下面的比赛,也能吃瓜子,喝茶。“是男的话,比起逃跑选择死亡吧!”“充满干劲竭尽所能尽力而为的人,是不会有人取笑的,那才是男人的战斗。”里包恩是这么说给沢田纲吉的吧!里包恩总是在提醒着沢田纲吉做人,做男人的道理,可惜,就算到他们从十年后回来,沢田纲吉似乎还是老样子。不过沢田纲吉却有些大牌呢,人都到了他还没到,这点很不好。
门被拉开,竺羽萱望向门的方向,嘴里嗑着瓜子,听着大家瞬间起的兴奋,门口的人现在是飘飘然了,还是鸭梨很大?竺羽萱望向场地附近的云雀恭弥,这位风纪委员长,怎么没说着咬杀把人都清出去呢?这不算群聚吗?不过云雀委员长的气场还真是强大,看那个老师的样子似乎挺怕他的。
随着一声哨声,比赛开始了,竺羽萱嗑着瓜子,喝着茶,身边多了一个婴儿。
“比赛会很精彩的。”
“嗨~唉?”竺羽萱低下头僵硬的看向身穿着一套西服的婴儿——“里包恩。”
“羽萱的直觉很准备呢!”里包恩喝着茶看着比赛。
这跟直觉有关系吗?为什么,为什么这婴儿自来熟的叫自己的的名字。
“名字是用来叫的。”
读,读心吗?竺羽萱嘴角抽了抽,别过头不去看那个婴儿,里包恩很可怕的。
“里包恩不去帮沢田君吗?”竺羽萱比较关心这个,读心,如果自己不想让他读到,他是不可能读到的,刚刚只是自己大意了。收回自己的心,竺羽萱安静的看着戏。
“噢~”
竺羽萱没再看向里包恩,第一场,1年A组输掉了,竺羽萱低下头时,里包恩已经不在了,望向不远处拿着枪的里包恩,竺羽萱看向比赛,大逆转要开始了。
“哦~”大家同时发出惊叫声,竺羽萱抬头望向跳起很高的人,好戏这么快就结束了。球被沢田刚吉用胯部拦截后,场上的气氛立刻改变了,竺羽萱站起来,拿起茶杯和瓜子,已经没有什么想看的,望向沢田纲吉,里包恩还真是……腹黑啊!
路过里包恩时,竺羽萱有再多的好奇也被压下,她只想平淡的做个路人,远离危险珍稀生命。
里包恩嘴角泛起,望着竺羽萱离开的身影,她身上有可以帮到他们的东西,只是她似乎不想帮助他们。
竺羽萱去的地方是教学楼的某个长廊里,看向窗外,应该是这个位置,一会儿会有一出某人从恨恨的凶狠脸180度大变脸。二个身影出现了……竺羽萱站的位置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又不能把窗户打开,她还真怕打开窗户后,狱寺隼人童鞋把火药扔进来。没说几句,下面就动手了,沢田纲吉慌乱的逃跑着,狱寺隼人手里拿着火药向沢田纲吉扔。逃跑也是头领应该具备的本领之一,不过沢田纲吉逃跑的姿势还真不好看。
里包恩还不准备出手吗?竺羽萱顺着长廊往前走,“碰~”
“对不起。”竺羽萱撞到了什么,竺羽萱站稳了身体立刻行礼,没得到回音,抬起头一看,哪有人,只不过是转弯的墙壁。竺羽萱嘴角抽了抽,看戏也是容易受伤的,还好这层一般没什么人上来,抬手揉着头部,再看向外面,就见沢田纲吉身上只剩下内裤,不停的窜上窜下的灭火,“唉~”错过了变身的瞬间。
竺羽萱转身下楼,不看了,没注意到墙角的另一面有人靠着墙站在那里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