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我看你好像也需要呢,看在我们是队友的份上,笪式美形疗馆还未开张,但是你们有幸做第一批顾客呢!算你免费哦!这样将来我开张了,看着你们的模样,我应该能招揽到不少生意,对吧?”笪歌没再蹲下身,而是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倒在地上的队员,背着光的她脸上蒙了一层阴影,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但是眼里没有丝毫的笑意。
看着这样的笪歌,倒在地上的队员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明明长相是非常的可爱毫无攻击性的软软糯糯的团子那般的人,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人看的时候,仿佛把人架在火上烤的感觉,让人煎熬。
然后笪歌活动活动筋骨,弄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然后把这六个人又揍了一遍。她是最后才去揍那还在清醒的人,让他目睹全程。
“你这是何必呢?”时透无一郎全程都在看着。
“既然无法和解,反正要结怨,不如结的大一点,化不了的那种。反正他们这么过分,我也这么过分,扯平了。”笪歌耸耸肩道。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再去揍他们,揍的话先把那个有意识的揍晕比较好吧?”时透无一郎淡淡道。
“不啊”笪歌回答道“我要他看清楚是谁让他们受伤更重的,这样他们仇恨的目标不是你而是我了啊。”笪歌自然而然地说道。
“你跟他们发生口角,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哪个打人更吸引仇恨值就不用说了吧?这样你和他们发生的冲突也能被忽略不计吧,你不会被记恨了~”笪歌无所谓道。
“你......”时透无一郎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是为了他才这样的。
有人会为了维护他而让自己变得被别人讨厌被人恨。
“应该有更好的办法吧?”最终,他只说出了这一句。
“昂,但是这是最快最解气的方法啊。”笪歌说道,“我懒得想那么多,何况他们这么欺负你太过分了,我打人是我不对,所以要找我报复我就来呗。要是给我使下三滥的手段我可就太瞧不起他们了......有本事正面对决啊!一打六有什么?!我才不虚!”
我还正愁没人练手呢!
看着笪歌满不在乎的模样,知道自己会被欺负会被针对,也依然这样为他出气。时透无一郎内心忽然涌上一股暖暖的感觉。
然后笪歌把时透无一郎叫过来,两个人在训练场的后边找了找,找出一架小板车,是平常用来运送一点小货物,或者是运队员的刀的板车,因为平常训练或者出任务会把刀磨损或弄断,所以专门放了一架小板车在这里,捆好刀好让锻刀人一起带回去打磨。
笪歌和时透无一郎把六个人分别叠在板车上,然后时透无一郎说今天自己还没有做完训练,就一个人揽过绳子,绕在自己身上拖着走了。
期间笪歌是很担心时透无一郎在逞强,不过他还拖几个人没什么压力的样子。还跟她说,他回忆起了一点事情,好像他以前经常肩着拖着扛着什么,不过记忆就像零散又细小的碎片,他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却想不全。
笪歌只好安慰着他慢慢来,一定会想起来的。
然后他们拖到后勤部门,笪歌把神崎葵叫了出来,“那就拜托你了呢~”笪歌温柔地笑着说道。
神崎葵朝笪歌点了点头,也微微一笑,“麻烦你了。”
然后笪歌和时透无一郎就走了,还要把板车给放回去。
“那个女孩子,叫什么来着?”时透无一郎
“神崎葵。”笪歌答道。
“哦哦,神什么葵,她看到这些明显是打架才能伤成这样的,她就没过问你?”时透无一郎问道。
“可是我们只是刚巧经过呀,他们打成这样关我什么事呢?”笪歌反问道。
她已经放弃让时透无一郎记人记东西了,这些天相处下来,他还能记得她叫笪歌,她已经很感谢了,就没有纠正他。
“你这种借口,这种蹩脚的谎话,那个谁,那个清醒的人,不是很容易被他戳穿?”时透无一郎
“那他就戳穿呗!”说话人脸上尽是张扬的笑,“反正那里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其他人要么是在忙自己的事要么去出任务了,没有除我们以外的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他们才这么猖狂吧。再说了,我们两个人把对面六个人打到失去还手能力意识不清醒的这件事,你才练木刀第几天第几个小时,他们要是不怕丢脸,那就去说呗!”笪歌说道。
“自己犯下的事自己尝恶果,要怎么解释,会不会被判定触犯了条例,他们自己去承担。如果我也要受罚的话,没关系,反正敢作敢当。就算被他们告到产屋敷阁下面前那就到产屋敷阁下面前分辨去,然后我受罚就是了!”笪歌理所当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