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问题又绕回来了,我就知道。
我只能告诉他:“我没有和他打过招呼,我得说多少遍?”
“我都看到了,”季朗十分哀怨,“你帮他捡了很多东西,就在走廊里,还告诉他小心一点儿,然后对他笑来着,特甜。”
“……”所以,邵明安在走廊里掉了东西,我帮他捡起来了,这特么也只能证明我品德良好而不是我和邵明安有一腿啊……
当代直男的思想都这么危险了吗?
“郝宇,你要不想别人误会你们俩有问题,以后就不要走那么近。”他说。
“哦,谢谢你的提醒。”
不知道该做何感想,因为邵明安是弯的,而且对我有意思,季朗就极力告诉我要离他远点儿,看起来他很但心我。
不过,他为什么不问我是不是那个呢?
或者,我要不要问一下他是不是那个?
还是算了。
他好像对邵明安没什么好感,估计真是个直男癌患者,我还是别多事了,安安心心的把我的高中上完。
以后,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季朗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看我兴致不高昂便硬生生闭嘴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没敢睁眼,我怕季朗会看着我呢,我先装作没睡醒的样子翻身靠墙,死命的揉眼角,再坐起身。
结果季朗床上是空的,房间也没开灯。
我下床之后发现季朗已经洗漱完了,他只开了一个浴室的小灯,出来之后看到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醒了?快洗脸,我们一会儿一起去上课。”
“啊?”我听到耳朵里感觉就像两个小姑娘要手拉手一起上厕所一样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