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清慧在出了山门后,见着候在马车旁的沈漱溪,想到萧曼只的那一番话,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二哥,萧曼只也在无量庵的事情。
熟不知她这幅满怀心事的样子,更是引起了沈漱溪的注意。
此时沈漱溪正站在山门外,等着沈清惠。只见他身着一身青衫白衣,气质如白玉雕琢而成,温润沉稳,仪度非凡,引得路经的女香客们频频回头,想知道这是哪家的俊俏少年郎。
而他在看到沈清惠满脸愁绪地出来时,想到进山门前还满心愉悦的沈清惠,难免询问起来,“清惠,可是上香途中遇到什么事?”
沈清惠忙摇头,扯出一个笑来,“无事啊,替母亲在佛祖面前上完香,我就出来了,能有什么事。”
只是沈家诗书传家,在教育子女方面,品行尤为看重,“讹”之一字,自然被刻在家训里头,沈清惠从小便没撒过谎,这会难得撒一次谎来,自然破绽百出。
这让沈漱溪愈发觉得沈清惠在庵里遇到了什么事。
“可是在庵中受到了什么欺辱,告诉二哥,二哥护着你。”
沈清惠本就是怕沈漱溪知道会伤心,才想着瞒他,哪知自己撒谎的功力不到家,一下就被看出了破绽,这会沈清惠看着满脸担忧的二哥,又想到萧曼只那般冷情的模样,只觉得替自己二哥不值。
索性想着让沈漱溪知道了,也好能想个明白,不再因此整日眉目不展,心情寡欢。“我在庵里头遇到曼只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