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让你去圣上那里求赐婚,哪是让你什么都不管呢,二夫人这会也急了,“大嫂,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乏了,弟妹就先?回去吧。”大夫人直接下了逐客令。
待二夫人气冲冲地扭头离开,萧曼只却依旧坐在一侧,自顾自喝茶。
等她见大夫人的视线转向她时,才放下茶盏,走到大夫人身前。“婆母身体不?适,做儿媳的只当竭力服侍才是。”
二夫人吃瘪而走,大夫人这会心里头正爽快呢,自然对萧曼只也和善了语气。
况且她方才与二夫人的那争锋里,萧曼只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没少挨箭,大夫人对此多少也有些愧疚。
“我这哪用得着你伺候,你回门归来也该累了,快些回屋歇着吧。”
“谢婆母体恤,那儿媳先?告退了。”恭敬行礼退下,萧曼只神色虽保持如常,可到底不?是傻子。大夫人与二夫人的麻烦对话里,二夫人没少拿圣上赐婚来开堵大夫人,再联想自己出嫁前?大夫人对自己并不算友善的态度,萧曼只想着看来大夫人是不满圣上赐婚的,而大夫人的不?满,恐怕阖府上?下都知道。
那夫君呢?萧曼只忽然很想知道他的态度。
他对她很好,婚前?体贴,婚后恩爱,可她就是想知道,他在刚接到赐婚圣旨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他对自己的好,是出于真心喜悦,还是纯粹是丈夫的责任。
而等萧曼只回房,陈定方却不在,听下人说,是被世宁侯叫去了。
萧曼只回房见不?到陈定方的人,坐着脑中又难免胡思乱想,便想着不?若弹个琴,也好平定平定心境。
陈定方从世宁侯那回来后,还在院门口,便听到萧曼只的琴声。
不?似昨日让人听完心定气闲,这会琴声里似乎惨杂了不?少心事。
陈定方是知道萧曼只一回府便去了大夫人那,这会不?禁想着莫不是去母亲那的时候受了什么委屈了?
萧曼只弹的投入,也没注意到陈定方的走近,待她察觉跟前?落下一道阴影时,才恍惚抬头,看到陈定方正看着她。
见她知道他来后,陈定方索性坐到萧曼只身边,看着娇妻写满心事的侧面,问道:“可是在母亲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萧曼只摇摇头,“只是听了些传闻,本想着等你答复,可又觉得万一得到的答复我不?满意,岂不?是自寻烦恼?”
“什么传闻,你尽管说来,若你不?满意,就当我从没说过,那自然也就不会烦恼。”
“你既都答复了,我怎么可能当做你从没说过。”
不?过被陈定方这般一逗,萧曼只感觉自己忽然舒坦许多,原本为难不知该不?该问的事情,说出来也变得顺理成章。
“你刚接到圣上下旨赐婚的时候,心中对这桩婚事是个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