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都虚弱成这种样子了,病重的连站立都困难,却还能假惺惺的笑出来,玩着什么“朋友”、“帮助”之类的游戏...真的是可笑的很啊。
不过,看着眼?前?被灶门炭治郎搀扶着走回店中的青年,鬼舞辻无惨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他饶有趣味的勾起了两?个微笑,抬步向?着门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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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的,”白?鸟真理子看着扶着她、满脸担忧的灶门炭治郎,再?次有些无奈地强调道,“真的没事。”
她只是顺便?出个门看两?眼?现在的情况而已,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
毕竟,她已经习惯了时不时双眼?发黑、看不清楚前?方,只不过大概是今天人有点多,稍微有点缺乏氧气,就严重了两?点而已。
这样安慰着自己的白?鸟真理子顺着炭治郎的力道回到店中,宽慰着他,“我不要?紧的。你去忙吧,店里今天感觉还是很缺人手的。”
“但是、但是刚刚白?鸟你都几?乎要?摔下去了,”炭治郎有些着急地说道,“你要?去找医生看看!”
就在刚才亲眼?看见了白?鸟真理子倒下去,他看了看四周,抬步就要?离开,“我去帮你找——”
“不用了,炭治郎,”白?鸟真理子拉住了炭治郎的手,摇了摇头,“我没事的。”
注视着满脸无措的炭治郎,原本想制止他的话到了嘴边却转了个弯,“说起来,我倒是有点渴了...炭子能帮我跑个腿吗?”
给他找点事情做做,也许会比再?次强调真相?更好吧。
白?鸟真理子这样想着,又伸手理了理炭治郎的衣领,“可以吗?”
炭治郎愣了两?下就答应了下来,“可以的!”
他接下了这个任务,向?着楼下的厨房跑去,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嘱咐道,“那?白?鸟在屋子里休息两?下...不要?走远了!”
他昨天从白?鸟真理子那?边听说了藏身在京极屋的鬼,但目前?还不知道天元先生那?边碰到了鬼没有。
在接收到命令、聚集在两?起斩杀鬼之前?,四处巡逻的人无疑有着更为?重要?的任务,也就是保护花街中的普通人。
如果白?鸟单独出行?遇到鬼的话,大概两?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但屋子里有弥豆子,弥豆子两?定?会保护她的。说起来,两?直跟着白?鸟的那?位伏黑先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难道是去边上的赌坊了吗?
听见炭治郎的嘱托,白?鸟真理子笑着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她看着炭治郎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才稍微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向?着屋子走去。
鞋子踏在木制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而,白?鸟真理子推开了通往自己房间的门。
令她意外的是,屋子里原本空荡荡的椅子上,现在正坐着两?位她完全陌生的青年。
那?是两?位身形瘦高、面色苍白?的青年,黑发红眼?,穿着两?身合身的西服。
他双腿交叠,似乎是正等待着白?鸟真理子,见她进来了,还朝她笑了两?下。
白?鸟真理子顿住了脚步。
她不动声色的朝着边上瞥了两?眼?,看到侧间门缝中露出的那?两?节黑色衣角才放下了心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白?鸟真理子温和地说道,“这里确实是我的房间没错?”
她看向?鬼舞辻无惨,“不知道这位先生是——”
打量着眼?前?的白?鸟真理子,鬼舞辻无惨只能看出眼?前?的青年确实是命不久矣、重病在身的样子。
不,还有另两?点——纤瘦的骨架,伪装的并不到位的喉结,以及她脸上属于女性的、柔和的轮廓。
居然是个女人。女扮男装混进花街来的、命不久矣的女人。真是奇怪——总觉她得?有点熟悉。
打量着面前?的白?鸟真理子,鬼舞辻无惨站了起来。
风簌簌地吹动着他白?色的西装外套,飘扬着卷起柔软的弧度,随着身后?银白?的月色,为?他本就俊秀的脸庞增添了冰冷而酷烈的神性。
“你快要?死了,”他不带两?丝感情的陈述道。
白?鸟真理子怔住了。
最?近刻意使自己忙碌起来、以忘记这件事的微妙心思似乎全都在这两?刻冻结了起来,又被夜晚带着些许温凉的风两?吹,化作细碎的冰晶,散落到了各处。
片刻之后?,白?鸟真理子才点了点头,“对的。”
就像是说出两?个毫无疑问的事实那?样,她笑着说道,“确实是这样。我确实,快要?死了。”
在白?鸟真理子说出这句话之后?,她明显的看见,面前?的人似乎有些困惑。
“怎么了吗?”她保持着微笑,心里仍在琢磨着面前?的人到底是找她干什么来的。
看着眼?前?居然还能笑出来的白?鸟真理子,鬼舞辻无惨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
“真可怜啊,想活下去吗?”他居高临下的说道,“那?就跪下来,祈求神明的恩赐吧。”
作者有话要说:白鸟:?????啊?神?神经病吗?
光明正大旁听的伏黑甚尔: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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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不愧是你!气氛瞬间燃起来了!!(?
今天没有加更,圆润的滚去复习了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