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手带着往下,先是坚硬的腹肌,再往下一点儿:“宝贝,你说行不行??”
“……”
你行?,你最他妈行?了。
陆羡鱼像被激起了某种?胜负欲,眼珠一转,娇媚的声线忽然变得软糯:“哥哥…”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总爱听一些奇奇怪怪的称呼。
季北川掌心?掐紧她纤腰,挑眉:“再叫一声。”
原本娇娇软软的萝莉音变成醇厚的男声:“哥哥,要吃鱼吗?”
“……”
操,差点吓软了。
陆羡鱼玩得更起劲了,红唇凑到季北川耳侧,坏心眼的朝他耳廓吹气:“哥哥,你行?不行?啊?”
“宝贝,别逞口舌之快。”季北川低头咬她唇瓣,冷笑:“免得待会儿受不了。”
陆羡鱼有点儿怂了,要从季北川怀里挣扎离开?:“不…不来了……”
“到嘴的鱼,要是跑了——”季北川抱着她起身,把人放到床上,欺身而上,“我就真是不行?了。”
部队的床很硬,陆羡鱼肌肤薄嫩,咯得生疼,没等她反应过来,竖条纹衬衫纽扣被季北川直接一颗颗扯掉。
“……”
狗东西,赔钱。
他低头从她眉心?往下吻,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回荡,一下又一下,勾得她心发痒,整个人都化成了水。
季北川喉咙含着笑:“哥哥行吗?”
陆羡鱼咬着唇不说话,打死她也不承认这狗东西吻技真是越来越牛批。
这里他们进行?了晋江不允许描写的运动,据当事人陆羡鱼回忆,大概就是季北川不是人。
她就不明白了,这狗东西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大概是考虑到陆羡鱼是第一次,在浴室这次也没多久。
从浴室出来,陆羡鱼浑身软得都不想动,由着季北川帮她抱上床,脑袋一沾枕头,她就只想睡觉,偏那狗东西忽然说:“先别睡。”
她睁眼看他:“?”
“肿了。”他一本正经的道,“给你揉揉?”
“……”
陆羡鱼瞌睡虫瞬间被赶跑,恼怒踢他一脚:“下流的狗东西!”
季北川靠在床边搂着她,胸腔微震,隐隐含笑:“我是狗东西。”
“你能不能滚啊?”
陆羡鱼推开他,拉过被子要睡觉。
“提裙?不认人了?”
“……”
陆羡鱼不搭腔。
季北川知道今晚是把她折腾狠了,也没再逗她,留了一盏床头灯照明,把空调温度调到二十五度,搂紧了怀里小姑娘。
迷迷糊糊间,陆羡鱼听见季北川笑了声,有点儿坏:“下回换个方式吃鱼。”
作者有话要说:吃鱼吗?清蒸红烧一百八十式吃法,你值得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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