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舒不是故意的,二小姐!”冬舒不放弃地继续求饶。
“聒噪,给我掌嘴。”甘蕊儿喝了一口热茶,看也不看冬舒一眼。
冬舒还在哭喊着,最后被掌嘴的人打的满脸是血,晕了过去。
处置了一个不听话的仆人,看了一场闹剧,甘蕊儿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来人,给本小姐梳洗打扮。”甘蕊儿坐到梳妆镜前。
立马就有丫鬟上前帮甘蕊儿梳洗,他们个个手脚麻利,唯恐出半点差错。
“二小姐,有个□□夜的丫鬟说有要事要见您。”
那粉色衫子的丫鬟进来禀报。
“春夜?”
这不是刚刚冬舒说的那个掉了牌子的人吗?
来的正好。
“居然送上门来了,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一顿,扔出去。”
屋外,春夜正站在台阶上等着甘蕊儿。
“你们居然不让我进去?等会可有你们受的。”想到刚刚这两个小丫鬟鄙视的眼神,春夜就来气。
看她待会不把这两个小丫鬟教训教训。
“瞧姐姐你说的话,也不知道是谁收拾谁?”刚刚进去传话的那个粉色衫子的丫鬟刚刚出门就听到春夜说的这句话。
她不由得笑了出来。
“怎么样?二小姐要见我吧?”春夜抱臂,微抬下巴。
“是啊,二小姐说的先把你打一顿,然后再把你扔出去。”那粉色衫子的小丫鬟笑了笑,话音刚落,她身后的几个护院就上前来。
那几个护院身强体壮,当即就把春夜抓住了。
***
是夜,京城的花街灯火通明,美艳的妓子言笑晏晏。
谢晗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做工精致的扇子。
他长相艳丽又清风明月,惹得许多春风楼的女子频频回头,但谢晗看也没看他们一眼。
“谢晗,你堂堂小世子,整日里泡在春风楼喝茶,传出去是不是不好啊?”洛子书靠在晴柔身前,眼里带着玩味。
这谢晗前几天对那个妹妹殷勤地跟个什么似的,但最近每天上半夜逛花楼,下半夜泡赌场,白天补觉,安排的有理有条。
那新认的妹妹还没捂热乎呢,就给丢了。
“有什么不好?”谢晗用扇子敲了一下栏杆。
“我的意思是说,你这几天来了春风楼只知道喝茶,但是又不叫花娘,别人还以为你不行。”
洛子书吃了一个晴柔剥的葡萄,伸了个懒腰搂着晴柔准备去进行深入交流。
“……去给我找个漂亮的花娘。”谢晗一噎,端起来的茶,放也不是,喝也不是。
最后把茶塞到了洛子书的手里。
也对,他来春风楼这么多天,从没叫过女人。
再这样下去,传出去的流言蜚语可能不是“小世子居然连续泡了三天的花楼。”
而是:
“小世子泡了三天花楼居然只喝茶,他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