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到底是我修为浅薄,没稳住这孩子?的魂。”
刘绫在一边连连点头,心?想这莫非就是邬家家主?眼?力?倒是有的,能判断出魂与体?之间?的关系已?是不凡,只是能力?不强,但之前那么处理也算无错。
她刚刚还在想怎么处理宋元容的这具凡人身体?,暂时没什么思路,不妨集思广益一下,“不知您可有什么补救的方法?”
邬母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只是个孩子?就没吱声,反而转过头对宋母说道:“我可再制一道符,把孩子?的身体?稳住。”
“到时你将孩子?送到好医院的ICU去,我这边有点事,等事办完可以到S省去一趟,试试看能不能把魂给招回来。”
她不敢打包票,只说是尝试一下,尽力?而为,行不行的只能看天意了。
宋母点头道:“您说如何就如何,我家元容就托付给您了!”
她也不问?有没有别的办法,也不问?为什么现在不招,也不做催促,她深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一咬牙就把儿子?托付了。
邬母就欣赏这样的,若是宋母随意跟她乱提意见,她也不会与之相交这么多年,“好,那我现在就画符!”
两人交情好,她虽然有急事,但也愿意抽时间?赶过来帮个忙。
刘绫听完之后也很认可,“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她还不知道宋元容现在这个不死之躯有没有隐患,原身体?确实不适合过早处理,待她回去仔细查探后也好。
邬母从袖中取出笔墨纸摆好,因为急事比较多,她心?情也有些焦躁,听见刘绫在那低声说话就很不快,于?是对着她严肃道:“噤声。”
“……”刘绫默默站在一边。
邬母用毛笔蘸着朱砂,在黄纸上挥毫,宋母看了一下纸张大小,发现那道符足足有两张A4纸那么大,心?里有些犯难,这么大张符喝下去和不容易。
画符不在写的多飘逸流畅,而在于?有没把元气注入到每一划中,再使每一划都产生关联,让符‘活’起来。
理论上,越大,越繁杂的符越不好画,邬母这次也有些赌的成分,几乎是掏空了一身的元气去画符,本以为很够,可到最后竟然发现还缺不少。
这张符眼?看着是要废了,到时她元气用尽只能找家主帮忙画,来来去去的就有些麻烦……
邬航一直在跟着邬母学画符,多少能看明白一点,现在瞧她接续不济的样子?心?下十分焦急,但也只能干看着,帮不上什么忙。
刘绫轻声叹气,没想到一家家主或是长老,制符手法竟这般原始且耗费元气,一张凭邬母能力?画起来很轻松的符,硬生生快耗没元气成为废纸。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其身后,抬手轻轻按在她肩膀上,刚才?汲取的那些元气如泉涌一般,瞬间?向对方送去。
同时她还控制着邬母的手,微调了一下符上的元气回路,增强符的作用。
邬航在刘绫靠近他母亲的时候就感觉不对,现在看见她手搭在母亲的肩膀上,连忙喊道:“你快放手!”
宋母后知后觉的站起来,她虽然不懂符,但她知道画符时一定要安静,不能让旁人打扰。
现在邬大师画的是给她儿子?元容救命的符,怎么能让别人打扰了呢!她怒目圆睁,抬起手就要去打刘绫。
后者送元气,以及改符几乎就是几舜就完的事,在她抬手的时候,就已?经?松开邬母的肩膀退后了。
宋母没想到她撤的这么快,眼?看着手就要拍到邬母身上,赶紧收回力?道往别处挥去,好悬没碰到。
“你!你!”她眼?睛比刚才?还红不少,转过来伸手指着刘绫,你,你的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孩子?报复心?这么强,气她昨天干扰他们说话了,现在就连元容的性命都不顾,在紧要关头使坏!
除了这个,宋母是真想不出刘绫在大师专注画符时,上前拍人肩膀的其它原因了。
作者有话要说:差五百字就有小红花了,下次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