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以卖萌为生的男人,不卖萌了,还学会反扑主子了?
她的腿不行了,但这并不能成为她被扑倒的理由。主子的威严必须牢牢守住。
江白竹伸手,稍用了点力气扳住他肩头,反手一拧,瞬间便将他撂倒在地。
夜十六保持着仰面平躺的姿势,头发遮住了眉眼,没再动弹。她又去扯他的耳朵,笑道:“怎么样,知道本将军的厉害了吧?”
十六怕是差点忘了,自己的力气比他要大不少呢。
正当她得意洋洋时,只在眨眼的功夫,十六便瞬移到她的脚边,脱她的鞋袜。
“十六!”她惊呼一声,去抓他作乱的手。
无奈她被放到地面上时,不能活动的双腿是笔直的,她伸长了手往脚边抓,只能堪堪触到脚踝而已,根本止不住他的动作。
他脱.光她的鞋袜,圆滑白皙的两只脚丫彻底露出来,十个脚指头圆润可爱,指尖还有淡淡的粉色。
一手一个地抓住脚丫后,他终于开心了,仰起头轻快道:“将军,你没我快。”
“……”
我认输,认输还不行吗。
所以,“十六你不许往嘴里乱塞东西吃啊!是脏的!”她紧张地看向正被他快乐揉捏的两只脚。
她被闹得满脸通红,想动又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从脚掌一寸一寸地往上爬。
快停手啊小混蛋。
腿没有任何知觉,感受不到他的抚摸,但暧昧的气氛笼罩着她,令她呼吸越发灼热。
江白竹眼睛紧盯着他的动作,生怕他把自己的裤子给扒掉。“快放开我……”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虽细小但格外软糯,与她平日的声音大不相同。
但是夜十六听得很清楚。他好奇地歪着头看她,又试探着轻轻拉扯她的裤子。
“啊!不要!”
哇。
发现了新大陆之后,他眼睛刷地亮了。
“想尝尝。”他舔舔唇,紧盯着她娇羞涨红格外可爱的面容,诚实地道。
“不行。”
“让我尝尝。”他伸手,又要去拉她的裤子。威胁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不给尝就扒裤子。
这傻小子学坏了!定是每日与乌糟糟的人厮混在一起,让他学坏了!
江白竹被他纯洁无辜又满含期待的大眼睛直愣愣盯着,单看他这副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等着发糖吃的小孩。
这就是报应吗?自己常年毫不负责地调.戏十六,故他如今欺负起自己来得心应手,就差让自己明明白白地认怂了。
就算怂,也要有尊严地怂。
她咬着下唇,皱着脸,指了指右颊。只许尝这儿,其他地方不可以。
……
很久之后,他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上离去,嘴里还低声道:“不够啊。”
江白竹颤抖着手,捂着火辣辣险些被啃掉的右脸,陷入了哲学的深思。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将军,可不可以再多一点……”他又拱了过来。
“不可以!”江白竹拎起拳头瞪他,眼中还蒙着淡淡水雾,脖子上染上一层粉红。你再来,再来我要揍人了啊。
他见她这副模样,只得依依不舍地往后退了退。
他身体上的痛苦丝毫未得到缓解,且随着各种亲密而愈演愈烈,火辣辣地发疼。如果,能发展到最后那一步就好了,他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不过看将军这样抵触,今晚怕是不行了。
今天也只能忍耐了啊。夜十六无辜地眨眨眼。
“将军,十六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回到您身边?”他将手帕浸在溪水中,用冰凉湿润的帕子为她轻轻擦拭脸颊和手指。
听他突然把话题转回严肃,她沉下声音道:“任务成功后。”
“怎样才算成功?”说实话,他不想潜入海花会,与暗杀组织扯上关系。他只想陪在将军的身边,一如既往地保护她看着她而已。
看十六疑惑,江白竹想着是时候为他解惑了,便解释道:“海花会与朝廷一向往来密切,尤其是在蜀国,有的官员有明里的身份,暗地里却是海花会的成员,又或者说,这些官员本身便是海花会的人,后换了身份,被推选到朝中任职为会里讨好处罢了。本将军让你潜入海花会,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可以获得染指蜀国内政的机会,从而获得权力,到时候,便能助我一臂之力。”
蜀国的江湖势力与蜀国朝廷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江白竹知道了这一点,又回想起原书中十六在黑道混得风生水起,稳坐第一把交椅,便想出了这么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