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想要挣脱被?拴住的手,但绳子绑的很紧,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而且手腕越来越痛,看着这两破旧的面包车驶入荒无人烟的巷子,然后她被?徐硕从车里拽下来。
冬日的下午,大街上都没有什么人,何况是这种小?巷子,没人发现她被?捆着,没人发现她被?封着嘴,她没办法大声呼救,想要跑也挣脱不过?这个男人。
安安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今天要出来玩,为什么在这个人跟她说话?的时候不理解转身走,而不是站在原地回忆,她认识这个人吗?
她是被?控制住,拴住手封上嘴后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谁。
是曾经的邻居哥哥徐硕,在她很小?的时候,他们一家子就搬走了,所?以她没想起来,也不记得?他,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曾经的邻居哥哥要把她捆起来,要伤害她。
甚至还拿她的手机给酒儿发信息,把酒儿骗过?来。
徐硕可不管安安心里在想什么,把她带回自己的出租屋后,直接把她推进去,丢在床上,以防万一,还把她的腿也捆了起来。
安安内心极度恐惧,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徐硕拿着她的手机离开,把自己关在这狭小?有异味的房间里。
林酒儿来到目的地后,这里的确有个停车场,小?县城有些地方?停车都是私人划出来的一块空间,然后需要停车的就给看车的五毛一块的,然后人家给你?个自制的牌子,你?要开车就把牌子还给看车的就行。
只是没看到安安,她给安安打电话?,发现对?方?不接,但是发来了信息。
“你?到了吧,我这会儿在东林巷这边,你?过?来吧,这里有一家小?店卖的手撕鸡特别特别好吃,我们买点?再回去。”
林酒儿心中虽然奇怪,但还是照着安安的信息内容前往马路另一边的东林巷走去,县城就这么大,林酒儿从小?在这里生活,对?每一条街都非常熟悉,她记忆力很好,走一遍的路就可以记在脑海里。
来到东林巷的巷子口,这个点?,天气又这么冷,林酒儿四处看看,也没看到安安,更没看到所?谓很好吃的手撕鸡店。
倒是等来了一个男人,高高瘦瘦的,穿着连帽卫衣,外面是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帽子罩着头,整个面部沉浸在阴影中,让人看不真切。
这人来到林酒儿面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似乎是怕吓到林酒儿,打招呼的时候声音特别柔。
“你?是林酒儿吧。”
林酒儿听到声音,扭头看去,看到个陌生的男人,但五官却看着有些熟悉,但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这五官她以前一定见过?。
徐硕看林酒儿没说话?,笑着说:“我是安安的表哥,她在里面等着手撕鸡呢,我带你?过?去吧。”
林酒儿看到他翘起嘴角,忽然想起来了。
这人是徐硕,徐家搬走之前,徐硕就是少年人的模样,模样基本定型,现在就算成年,五官在那摆着,也不可能有太大差别,当她下意识要后退一步保持警惕状态,甚至不准备和他过?多纠缠时,听完徐硕的话?,心中一沉。
“她怕你?找不到路,特意让我过?来接你?,你?看,手机还特意给我,让我拿着方?便?跟你?联系。”说着还把手机给她看,的确是安安的那部淡粉色外壳的手机。
林酒儿解除防备的姿势,假装没认出来徐硕,对?付徐硕并不难,她现在更担心安安在哪里,这人肯定是把安安藏在某个地方?,不然怎么会拿到安安的手机?
她最怕的事?情是安安已经遇害了,或者遭到了欺负。
“你?是安安的哥哥啊,我怎么没听她提起来。”
徐硕一听,知?道林酒儿并没认出来他,心中更加放心,晃着手机强调说:“之前没怎么来这里,没提也正常,不过?绝对?是如假包换的表哥,不然她手机也不可能在我这里,我给你?带路,像这种好吃的小?店都是藏在街头巷尾。”
“好的,你?在前面走,我跟着呢。”林酒儿故作没心没肺的笑一笑。
不疑有他,徐硕看林酒儿这么缺心眼,一点?不担心,放心的带着她往自己的出租屋方?向走。
等到徐硕带着到了门口,林酒儿才假装疑惑地说:“咦,这里看着像民居,不像是手撕鸡店,没这么隐秘吧,我还是去巷子口等她吧,你?让她自己出来去巷子口找我——”话?音刚落,手腕就被?徐硕强硬地拉扯住。
林酒儿打一个徐硕很轻松,但考虑到安安不知?踪迹,她假装挣扎,想要甩开徐硕。
徐硕说:“安安在里面,你?不去见见她吗,她还挺想你?的——”然后不由?分说用身体抱住林酒儿,把她半拖着拖进去。
这是个民房,上下两层,一楼是前厅,推开门是个院子,然后旁边有个楼梯可以上二楼,安安就被?关在二楼的房间里。
林酒儿说:“你?干嘛!放开我!”
徐硕抱着林酒儿拖着她来到二楼说:“马上就松开,你?别叫,这附近都没什么人的,你?叫了也没用,不然外面你?会看不到一个人影?”
大冬天的,谁在外面晃荡。
林酒儿收着劲儿挣脱几?下意思意思,然后说:“你?别拉的那么紧,弄的我手都疼了。”
徐硕看林酒儿挣扎的不厉害了,把外门关紧,然后拉着她说:“你?不挣扎我就不那么紧——”看似手劲儿没那么大了,其实不错眼的盯着她,还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形成一个半搂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