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张长椅又坐了好一会,才回到寿司店。
一众人闹到了晚上九点左右才散场,我和暖幸、飞飞便直接跟着立海大的少年们回了神奈川。
本家宅,我和飞飞的房间。
我洗完澡出了浴室,早就换好睡衣的小包子正坐在书桌前翻着小人书。
“飞飞,该睡觉了。”都要半夜了,小孩子需要充足的睡眠,虽然他已经在车上睡过一觉了。
乖乖的把小人书收好,小包子朝我伸出双臂,撒着娇,“好,莹莹抱。”
抱起飞飞,走到铺着柔软被褥的榻榻米上,“莹莹,这是什么?”小手摸上我的脖子,歪着脑袋,一脸疑惑。
什么?我拿过床头的小镜子,一照,囧了。
颈侧和锁骨附近,零零散散分布着几个粉色印记,不用说,肯定是某人不小心种上的草莓。
看着还等我解惑的小包子,我纠结了,最后只好回答是,“虫叮的。”
原谅我善意的谎言,实在是不知道咋回答,那心情就跟被孩子问他是怎么来的大人的心?情是一样的。
恍然大悟的小包子,“哦~!那莹莹痒不痒?飞飞被蚊子叮到时就很痒。去拿花露水来擦擦就不痒了。”作势要往梳妆台那走。
我把他按回来,“不用,莹莹不痒,过两天就好。”顺手塞进被窝,“天很晚了,飞飞快睡。”自己也熄灯躺下,亲亲小包子的额头,“晚安。”
“莹莹晚安!”飞飞也确实困了,都没要我唱催眠曲,迅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我找了件高领毛衣穿上,幸好现在天冷了,穿高领不会太突兀,不然被我家的某两只看到,还不翻了天。
中午,真田裕一郎来找暖幸,准备一起出去逛逛,她很高兴的接受了邀请,一手?挽着我,一手?牵着小包子,说是正好给我们添点衣物,四人在商业街逛了半天,买了好几包的东西。
期间,我不时接收到裕一郎无奈又怨怼的电波,不过被我屏蔽掉了,可不是我们硬跟来的,这可是我家暖幸提议的。
路过一家甜品店,小包子频频转头,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就看到橱窗里琳琅满目的小蛋糕。
我叫住暖幸和裕一郎,提议去甜品店吃点东西,得到了一致通过。
到了里面,没有四人座,我们便两两分?开。
见状,裕一郎明显精神一振,“要吃什么,随便点!”终于能和暖幸两个人坐啦。
我和小包子坐在另一桌,客气的说了谢谢,美滋滋的点了个下午茶套餐。
吃饱喝足,拎着战利品回家,可以说这一趟街逛的很是高兴了。
晚上睡觉前,小包子捧着我的手?机切换成免提,趴在榻榻米上,跟手?冢煲起了电话粥,主要是飞飞在不停跟他讲着一天的见闻,他在那头耐心?的听着,回应两句,有时我也插播几句。
自从那天迪士尼游后,那个人就实践着他的诺言,和我一起将满满的疼爱贯注到飞飞身上,只是他表示得更隐晦,而?显然敏感的小包子感受到了,对他越发的亲近。
周日,爷爷奶奶带着我们三个小的去真田家串门,长辈们自然一块下棋唠嗑去了,我被真田玄一郎拉进了武道场,暖幸对剑道的兴趣不大,真田裕一郎便负责招呼她去别处,而?暖幸不放心小包子,就把他带在自己身边。
傍晚,我们就搭爸爸的车回了东京,于是,这个周末,除了那顿甜点,裕一郎还是没能跟暖幸好好相处过,杯具。
作者有话要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