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海经的印象中,七太太是个脾气与四太太一样坏,且恃美行凶的性子,全副官为新月捏了一把汗,却见施然态度自然的给她碗里夹菜。
全海经:……=口=
好吧,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新月这丫头敢这般作为,也是主子纵出来的。
全海经觉着,留在梅竹小苑用餐,除非是他脑袋不够用,或者嫌自己命太长,没什么事,他就离开了,没多留。
全海经离开后,新月吃的脸颊鼓鼓,口齿不清的说:“佛爷不在就是好,否则新月只能吃剩菜剩饭,好可怜。”
满嘴油还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简直不忍直视,施然抬手捂脸,莫名有点想当初那个小心翼翼的新月,“在将军府难道你们没有单独的伙食?”
“有是有,但是不好吃啊!”新月说的理直气壮。
晚膳后,新月伺候施然洗澡,瞧见她腰上的红印感到奇怪,她拿来药膏,关心道:“七太太,你腰上怎么有个印子?”
一想到今天中午受到的“非人”待遇,气得施然一巴掌拍在水里,水花四溅。
“毒蚊子咬的!”
新月不疑有他,“夏日来了,这蚊虫也越发猖狂,新月明日出将军府,买些驱蚊的药草来烧。”
与此同时,正在全锦城搜查左海青踪迹,坐在黑色汽车里的楚晏钰抬手掩唇,打了个喷嚏。
“佛爷?”副驾驶位上的全海经转头看来,眼神担心。
楚晏钰摇头,“没事。”
同一时间,为了防止张副帅吃饱了撑的去遛弯,撞见些什么不该见的人,他们特地挑了个最偏僻、距离后院女子最远的一处院子作为张副帅的临时居住地。。
院子里灯火通明,紧闭的门扉里,有女子低泣求饶的声音渐渐虚弱,皮肤褶皱挺着个大肚子的张副帅手里拿在皮鞭,在他身前,趴在床上的四太太脖子上系着一根绳子,早已经是出气多过进气,口水滴落白眼直翻,眼看着就要窒息而死的前一秒,他松了手。
张副帅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抓着四太太的头发拖起来,强行逼着她跪在地上,用嘴服侍。
一脸凄惨,狼狈不堪的四太太,让张副帅堵在胸口的那口恶气有了出处,他轻嗤一声,拍了拍四太太的脸。
“胆子挺大的,敢去刺杀楚晏钰,不错!既然如此,那你可得记好了,到底是哪两个人害得你落得如此下场。”
说着,张副帅抓着四太太的脑袋用力一按,窒息感逼得四太太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见人晕了,张副帅觉着无趣随手丢开,这时,门外传来的嘈杂声响,令他不耐烦的皱起眉。
“大半夜的,这是怎么了!”他随意披着件衣服过来把门打开,院子里,身穿军装的士兵将同样身穿军装的女子团团围住。
“你……不是楚晏钰的手下的么?”张副帅见到那女子觉得眼熟,记得不错好像在楚晏钰身边看见过。
左海青双腿一曲跪在地上,“张副帅,属下是特地过来投奔您的!”
……
当天晚上,夜半时分,自从上一次被楚晏钰闯空门后,每晚睡觉施然都会将门栓插上,但是她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喜欢屋子里空气流通。
这么一来,她就势必要将窗户打开通风才行。
月娘高悬于夜空,忙活到半宿的全海经目送佛爷大摇大摆离开,往七太太院子所在的方向而去,他伸了一个懒腰,脑海里突然窜出那个吃的脸颊鼓鼓的新月,心里暗笑,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丫头还挺可爱的。
安静无人的院子,静的只有虫鸣与呼吸声,楚晏钰眼里带着困倦,伸手推门。
没开?
再推。
还是没开?
楚晏钰:……这丫头,不知道给他留个门么!
下午睡得太久,导致晚上久久不能入睡,等到有困意的时候,已经夜里11点左右。
施然睡的香甜,忽然掉入一个梦境中,梦里她坐在大摆锤上疯狂摇摆,弄得她头晕眼花,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