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失败了。
她站在玩具堆成的王座上,另外一个小朋友在遥远的对岸,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依旧很长。
这样想来,珞玉说得真没错。
喻禾在心里嗤笑自己。
她的确是受虐狂。
喻禾看了眼被她称为受虐狂的沈清,沈清正光明正大地打量着许意。许意不像是喻禾和珞玉,能够在镜头前收放自如,被沈清注视着让她有一种胜过被摄影机注视的感觉。这让许意坐立不安,她紧张得不知道所措。等规则宣布得差不多,大家要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许意刚一抬臀,就被沈清一拽裤腿,不得不坐了下来。
得亏是那裤子够宽松,不然,许意觉得自己的大腿能被沈清拽下来一层皮。
许意压着声音问她,“你干嘛?”
沈清脑子里蹦出来一个贼流氓的回答,想说,不干嘛,干你。但她没那胆子,脑海中的黄色一晃而过,只剩下一片红色。
许意裤子上的红色。
沈清没说话,沉默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她今天出门没找到短袖的训练服,就只好穿着长袖的训练服来拍摄。现在这长袖外套就发挥了它的作用——被绑在许意的腰间,挡住了她生理期的痕迹。沈清做完这一切,许意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都是来了几十年月经的人了,不至于太过于尴尬到见不了人,但那些机器还没完全撤掉,所以许意总有一种全国人民都在看着她来大姨妈的感觉。
真的,很,奇怪。
许意回头看,白色的椅子上也有一点血迹。
搞什么啊——
结果沈清面不改色地拿起外套坠下来的袖子,在椅子上狠狠一抹,擦掉了。
许意惊愕地看着沈清,沈清无所畏地耸肩,说:“反正又不是没这么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