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私下里对我说,非要拿到大会上去说?你扪心自问,你这么做到底为什么?敢说出来吗?”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徐晓丽这么做无非就是劳动太累,看到薛妙轻松休病假不用去干活,心生嫉妒,必须看到薛妙倒霉她才能心理平衡。
徐晓丽这种人不常见,心思龌龊,见不得人好,天生有情感障碍,从不知道羞愧为何物。跟这种人打交道纯属浪费时间,薛妙不可能真把她腿打断,又不想这么放过她,想了个主意,挑起嘴角邪恶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我自从被蛇咬了之后就不怕蛇了,昨天在草丛里见到一条金环,哪天抓来放你被窝陪你睡觉怎么样?”
效果很好,徐晓丽忍不住抖了一抖,她的好姐妹王慧芬不乐意了,推了薛妙一把,“臭丫头,吓唬谁呢?”
真要打起来,王慧芬长得人高马大的,薛妙肯定吃亏,众人正准备去拉架,结果场面戏剧性的反转,王慧芬跟徐晓丽的一只手腕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攥在薛妙手里,她到底什么时候出的手大家都没看见,就听她又给人出选择题,“说说,你们想要几度的锐角……零度角喜不喜欢?”
“选你妈的选,赶紧松手。”王慧芬气得大叫。
“你不选我替你选了,”薛妙提住她们的手腕就往上掰,眼瞅着那手腕子真要给掰成零度折掉,两人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快松手!”胡远兰一看不行,赶紧把人拉开。
“疼吗?那就给我好好记在心里。”薛妙眼含厉光扫向王慧芬跟徐晓丽,“今天的事情下不为例。”
宿舍一时安静,都被薛妙的彪悍吓住。而薛妙也确实有些家传功夫,他们老派的厨艺世家要求基本功扎实,颠勺需要练习腕部的力道跟巧劲,薛家的家传类似咏春,出手快,除了锻炼腕功,用来制止侵袭、正当防卫再便利不过。薛妙从小在爷爷监督下,六岁开始练习,练了十多年即便换了个身体,动作都刻在脑子里,用起来依然娴熟。
没人去安慰徐晓丽跟王慧芬,反而有人好奇薛妙刚刚的出手,嚷嚷着让她教几招。被孤立在一边的徐晓丽看在眼里,脸色阴郁,心中的嫉恨并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