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一旦离去,留在大厅中的人顿时就抓了瞎。
路老板刚才?丢了个大脸,这回?是死也不?肯再凑上去了,红肿的脸上挤出一个笑脸就立刻闪身离开。
许秘书咨询地看着陈省长,询问陈省长接下去应该怎么做。
陈省长按捺着怒气,转对自己父亲说:“爸,你也看见了,不?是我们不够诚心?,是对方确实?不?来。”他顿了顿,心?想不能再激起自己父亲的执念,就说,“好在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至少对方告诉了我?们小硕病情的一种可能,等明天我?就派人去详细了解一下,不?管怎么样,也要得到一个答案才?好。”
当然,对于岳轻刚才?所说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的。
陈老自岳轻刚才?说完话后就有点失魂落魄。此时慢慢地点了一下头,也没再说什么。
陈省长虽然焦头烂额,还是要说两句话,他年过半百,下头一根独苗,上面一个老父,别独苗还没好,老父又病倒了。
但正是这时,许秘书那边接了个电话,还没说两句就神色一正,连忙凑到陈省长耳边低语一声:
“省长,军区那边的事情,需要您过去一趟。”
陈省长的计划顿时被打断,只好说:“爸,外头有点事情,我?要去处理一下,待会小驹送你回?家,您别担心?,也别再随便接触什么人了,小硕那边的事情,我?这就吩咐人去查。”
说着他也不?耽搁,直接带着许秘书坐上车子走了。
大厅顿时只剩下了陈驹与陈老。
陈驹基本达到了目的,心?情雀跃扶着陈老向外走去,刚出了大厅,就听见陈老低语:“小硕的魂魄已经离开了?这怎么可能?不?对,我?绝不?相信!”
陈驹已经扶着陈老进了车子。
他慢慢回答说:“二爷爷,您别担心?,我?会再去找他了解一下的,和他慢慢说,然后……”
车子同时启动,车灯向前照亮的时候,诡秘的笑容也在他的唇角一闪而过。
低调的黑色奥迪在开往军区的路上沉默的前行。
大约一个小多时的时间,由许秘书开车载着的陈省长总算到了军区之内。
军区犹如蛰伏于阴影里的怪兽,沉默而危险。
陈省长自进入了军区之后一路肃容,在半道上和司令碰了头之后也没多聊,相互点头示意便继续往前。
两人的目的是一致的。
他们来到了军区中一处守卫极度森严的地方,哪怕是司令员与省长,都规规矩矩地检查过了证件与面孔之后才被放入,至于他们背后的警卫员和秘书,全都得呆在外面等候,且不?能靠近里边半步,否则这里的守卫有权将其直接击毙!
但等进入了守卫森严的里边,里边的布置却又出人意料。
只见没有窗户的室内刷着亮白与天蓝的墙漆,上面的巨大抽气扇与吸顶灯保证着光照与透气,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与护士来来往往,一个个神情肃穆地照顾着躺在床上的病人。
而这些躺在床上的病人,无一双目睁开,毫无反应的躺在病床上,犹如一个个植物人一样!
陈省长与司令一同站在玻璃窗外。
明亮的灯光照亮了他们的面孔,站在陈省长身旁的司令赫然正是晚上曾和岳轻辩论过的中年人。
此时两人的面容是一模一样的严肃,然后司令转向陈省长沉声说:“医院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没有任何外伤与内伤的痕迹,他们就是在一眨眼中倒下去,然后和植物人一样再也任何反应。”顿了顿,又道,“和你儿子的情况很相似。”
陈省长极为反感司令这样举例子?,他面色淡淡:“宁司令,我?看也不?太像,我?儿子之前可是还有别的情况发生。”
宁司令点到即止,又带着陈省长离开这里,回?到办公司说话,这地儿距离司令办公司还挺近的,没一会儿功夫,他们已经到了总指挥部,宁司令与陈省长都让身旁的人在外面喝茶聊天,自己关上门来说话。
宁司令先说了联合军演的事情:“上面下来指示,做一个突击军演。这需要相关部门的配合。”
陈省长点点头。
宁司令又面色沉郁说:“这种怪病目前除了你儿子之外,就只在军区流行,这几天以来,已经不?是一批人倒下了,还好每次倒下的人不算太多……但是再这样下去,我?这里也是压不?住了,恐怕还是要报到上面,一旦报到上面,治不治得好两说,我?们肯定是要提前休息去了。怎么样,这两天省长有什么进展没有?”
陈省长默不?作声。
宁司令就知道了结果了,他继续说:“这事也确实难。我?看如果普通的医疗方面没有进展,我?们不妨换一下别的思路。我?今天倒是遇到一个奇——”宁司令本来想说‘奇怪的人’,但再回?想和岳轻见面的过程,他心?中一突,把?到了嘴边的话换成了,“奇人。让人收集了一些他的资料,还遇着怪事了,他的资料好像被人保护了起来,我?只能查到他的姓名和学校——”
说着,宁司令将一份文件夹拿出来,文件夹中,只有一张薄薄的纸,纸上贴着张身份证件照以及两行最基础的姓名与学校资料。
陈省长打眼一看,刚刚才?会过面的骗子?的照片!再一眼,姓名和院校也有了!
他勃然大怒:这年头骗子?实?在猖狂,仗着高?学历高?智商,简直是要把?福徽省的主要领导一网打尽啊!
他强忍着怒气,对宁司令说:“司令,对于某些不?科学不健康的思想,我?们要坚决摒弃;对于某些善于钻营长于诈骗的人物,我?们要严肃处理才?对!怎么能反而助长这种歪风邪气的发展呢?”
宁司令一听这话就腻歪了,他正想说话,忽然一声“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