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的笑了下,我给他家带了绿帽子了,他父亲高董事长在我走的时候还要给我一张卡。那张卡我跟高董事长都清楚是为什么。
我这些年在高家就算是一无是处,可是我父亲,我谢家还在野的时候,给高家带来的名誉、带来的利益远远胜过那张卡。
呵呵,一张卡就是我这四年在高家的价值。我当时觉得我右胳膊抬不动,拿不起那张卡。
当时给不要,现在再要,确实跟当了□□又要立牌坊一样,也不怪高宇看着我跟见了西洋景似的。
随便看吧,我现在就是一个表情包,什么洋相都能从我脸上看到。
我把衣服领子从高宇手里挣出来,坐到他对面。
我是还没有走到穷途末路,虽然我父亲倒台,他的朋友避之不及,但如果不牵扯到政见站队的话,借些钱总还是会的,特别我爷爷在世时,曾经有那么多的人仰仗他。
只不过,还是那句话,我没有脸去找他们。我谢家已经倒了,我不能在这片废墟上再拉上一泡屎。
请原谅我如此的低俗,我真的不知道再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我自己。
我没有脸见其他人,于是只能跟高宇互相折磨。
高宇又把他的二郎腿翘起来了,这个混蛋自从知道我出轨的那一天起,就把这些坏毛病肆无忌惮的展示出来了。现在他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掐着烟,居高临下的说:“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