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蕴嘴角抿成了一条线,眼中压着暗火,修长的手指渐渐握成了拳。
我知道他是生气,我知道他是在说我贱的可以。
因为我能打得过高宇,我未分化成年时跟他们一起训练,我当时的教官现在都是上将了。
虽然我当时是最废物的一个,但是再废物也不至于躲不开。
所以我不仅舍不得打高宇,还打不还手,跟以往一模一样。
以往高于出轨我跟在后面擦屁股,现在高宇打我,我也替他遮掩。
我现在还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也知道我无颜面对他。
我看着他的脸色,低声问他:“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我中途曾经听见过隔壁有动静,我们这里的隔断并不全然是封闭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坐在隔壁,所以才会知道我在这里,如果他就是那个隔壁的人,我现在都想不起我刚刚跟高宇干了什么了?我说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