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给他瞧了瞧,“看!岛上也长花了!”
不知为何,这座小岛有绿树绿草,偏偏不长些黄色红色白色的各色小花。
伏耳是在陆九韶给了他一枚玫瑰胸针,才知晓花这个字词。
藤蔓编织的帽子颤巍巍地伸出一朵小花,伏耳仔细看了几眼,忽问:“你看到我那个红色的花了么?”
海枝神情一僵,玫瑰胸针和玫瑰糖都被他藏到泥土里了。
“没看到。”他干巴巴道。
“哦。”伏耳的声音有些低落,正当海枝祈祷他不要联想到陆九韶时,却听伏耳说:“我从岛的南面走到北面一共是一万四千二十步……我不想在这里了。”
声音轻轻的柔柔的细细的,像一只被暴雨打湿毛发的小动物在呜咽。
海枝编不下去了,背对着他低声道:“我不想你走。”
伏耳说:“你可以跟我一起离开。”
海枝立刻道:“不行!”
缠绕在两人之间的问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海枝发觉自己嗓子很干,干得有点痛。
他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
握在手里的藤蔓被人抽了去,伏耳一只手握着藤蔓一端,无端地觉得很顺手,似乎很久之前,他也曾时刻握着一条鞭子。他用力朝地板抽了过去。
“啪——”
海枝愣住了,以为他在威胁自己,嘴噘了噘,控诉地看着伏耳。
伏耳自己也不明所以,瞪了一眼藤蔓,将它扔了。
下午的捕鱼活动继续,肖肖和弓云长没有再去掺和,窝在帐篷里研究相机,他们研究了很久,都不知道按键在哪,相纸从哪里放进去的。
肖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