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想杀了他们?”傅斯城侧头余光看着他们问温辛。
“是。”温辛点头。
“那就求我。”
温辛眉头一皱,不满地看向了傅斯城。
“我又不是你的亲四叔,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帮你?”
这是人说的话吗?温辛差点没被气死。
“求你。”温辛说。
傅斯城微笑,伸手抬起了温辛的下巴,“态度不错,可惜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这三条人命换你三个承诺,怎么样?”
还能更无耻吗?
温辛:“承诺的内容是什么。”
“跟我回去,乖乖嫁给我,不再离家出走。”
这不是明摆着的趁火打劫嘛。
“我答应你。”
温辛的理智已经憎恨替代,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欺负她的人受到千倍百倍的折磨。
很好,傅斯城将温辛打横抱起,给了阿木一个眼色,便走向了车子。
“慢着。”温辛突然有感而发。
傅斯城不解地看着她。
“给我一把刀。”温辛说。
傅斯城倒想看看她玩什么把戏,默认了手下递上来一把刀。
“麻烦把我抱到那个黄毛的面前。”
傅斯城也照做了。
调整好了位置,温辛手拿刀子眼都不眨地插向了黄毛的手,钉在了地上。
黄毛嗷呜一声,差点没疼死过去。
温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狰狞的样子,并无喜悦。
这一刀远远无法弥补她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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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傅斯城将温辛带到了市内的酒店,休息一晚再回去不迟。
房间的门一打开,温辛就冲进了浴室,里面很快就传出了水声。
傅斯城要的商务套间,看见温辛这样他不免皱起了眉头。
一路上温辛都没有说话,他也自然懒得和她说话。
这姑娘承受能力这么差?
温辛出来的时候,裹着浴袍,清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唇色有些发白,倒也正常。
她站在窗口,静静地眺望着远方。
傅斯城倒了两杯红酒,手里摇着走了过去。
“喝点?”傅斯城递给了她。
温辛摇了摇头。
“怕了?”傅斯城玩味地盯着她。
才不是,温辛接过了酒杯,抬头便牛饮。
“怎么样?我们的小公主体验过民间疾苦之后,有什么感想吗?”傅斯城轻晃着红酒杯,状似闲聊般。
“四叔不必旁敲侧击,我不会离开傅家了。”
“我很欣慰你能够认清事实。”傅斯城举杯和温辛碰了一下,随后仰头喝了一口。
温辛这一天遇到的事情实在够糟心,这酒便越喝越起劲,后半夜的时候,她已经双颊微红,醉的不行了。
傅斯城把她抱到了床上,起身的时候却被她拉住了手。
“抱抱我好不好,辛辛好怕。”温辛的语气就像撒娇一样。
傅斯城当然不觉得她是和自己撒娇,他觉得她更像是认错了人。
傅斯城可没有耐心和她出演家庭温馨剧场,他抽了自己的手就走。
没想到温辛直接哭了,呜呜地像小孩似的。
傅斯城无奈又走了回去,敷衍地抱了一下她,没想到温辛忽然抱着他的脖子,嘟嘴吻上了他的唇。
傅斯城惊诧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忘记了所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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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辛洗澡的时候,傅斯城离开过房间,去了隔壁一趟。
黄毛和他的小弟像丧家之犬一样跪在地上,傅斯城一入内,这三人立马连呼吸都屏住了。
傅斯城幽冷的目光还未看三人一眼,直到坐下之后,才看向他们。
“是谁让你们碰她的?”傅斯城冷冷地问。
黄毛不敢答话,他们得到的命令确实只是吓唬吓唬一个小姑娘,他们也没想到会把事情搞成这样。
傅斯城的目光扫过他们,又扫向阿木,毕竟这事是吩咐他办的,事儿办的这么丑,他也有责任。
“城哥,阿木他不喜欢说话,没表达清楚,也是难免的,您别生气啊。”阿树连忙出来做和事佬。
生气还不至于,只是无法容忍手下人办不好事,况且还是自己兄弟。
“从今天起阿木先回那边。”
“至于你们,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明天一早自己去警局把身上扛的事都抖出来,没有二十年不要出来了。”
傅斯城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谢谢老板。”黄毛捂着自己的伤手感激不尽,坐牢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