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城以他发烧是因为她捅的地方伤口发炎为借口,要求她赎罪,也就是变着法地使唤她。
她必须得听啊,因为傅斯城说想要和他合作,就必须拿出一点诚意出来。
狗男人屁事真是多。
饭桌上。
“帮我夹菜。”傅斯城大言不惭地说道。
温辛惊恐地看了看他四肢健全的样子,“要不要我直接喂你?”
傅斯城思索了一下,露出了春风般的笑容,“那就麻烦老婆了。”
“傅斯城,你还要脸吗?”
“你帮姓陆的小白脸夹菜的时候,我也想这么问你的。”
“停!我夹。”
“谢谢,老婆。”
操。
床上。
“脚有点冷。”傅斯城蓦地说道。
温辛深吸了一口气,往傅斯城的被子里扔了个热水袋。
“身上也有点冷。”
温辛打开了空调。
“心里有点冷。”
“傅斯城你有完没完!”
傅斯城拉过了温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一起睡就不冷了。”
“你做梦。”
“啪。”温辛重重地关上了门,走了。
半夜,温辛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她一下就醒了。
“傅斯城,你在干嘛?”温辛推着他问道。
傅斯城躺下之后,拉过被子遮住胸口,语气无比自然,“梦游。”
操。
书房。
“我有礼物要送给你。”温辛面色严肃地说道。
“什么?”傅斯城险些觉得自己听错了。
温辛从身后拿出了一件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在了书桌上。
傅斯城认识这个礼盒的牌子,是奢侈手表品牌。
他俯身拿过来,仔细地拆了起来,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了弧度。
“捅了你,是我冲动了,这个就算是赔礼道歉吧。”
“虽然刷的是我的卡——不过我很喜欢,谢谢你。”
盒子中的那块表,黑色与深蓝色搭配,极简低调,冷淡克制,很合眼缘。
“你以后不许再使唤我了!”
“可以。”
过了一秒。
傅斯城把表推给她,“你帮我戴上吧。”
“……”
-
傅斯城病了四天,温辛觉得自己瘦了一大圈,阿树出现的时候,温辛故意板着一张脸,没给好脸色。
“你怎么才来?傅斯城已经病死了,你去火葬场找他吧。”温辛堵在门口,不让他进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阿树自然知道这几天都是温辛在照顾自家城哥,言语之间恢复了以前的客气。
“嫂子,哪有人咒自己是寡妇的,你就让我进去吧。”
“辛辛,我杯子里的水冷了。”房间里又传来了某人讨厌的声音。
温辛翻了个大白眼,不情不愿地转身,去给他倒水。
书房内。
“城哥,你过分了吧。”
阿树自从进这个屋子,便看着温辛跑来跑去的,难免为其打抱不平。
“那要不你来?”傅斯城抬起了眼皮。
“算了算了,这是这几天积累的文件,您过目一下,上面的都是需要您尽快签字的。”阿树连忙拒绝,并且将手中文件递了出去。
傅斯城接过文件,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心情不错。
过了一会儿,阿树挡着嘴型,小心地问道:“城哥,这小姑娘是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听话的啊?”
“她心软。”傅斯城弯唇。
阿树一脸不信,“心软能捅你一刀?”
傅斯城签完字,从文件上抬起头,“她想和我合作,借我的手铲除异己。”
“你答应了?”
“没有亲口答应,不过……和答应了也没什么区别吧。”傅斯城笑了笑。
“那之后呢,她怎么说?”
“她说给我一半的股份。”
“这小姑娘心思还挺花。”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区区一半的股份,实在是入不了我的眼。”
“你是想——”阿树睁大了眼。
“傅氏和她,我都要。”
阿树抹了一把汗,“还好你没有色迷心窍,我还以为你爱美人,不要江山了呢。”
“怎么会呢。”
“城哥,那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
傅斯城看了一眼杯中的水,“试探一下她是真是假。”
阿树神情一凛,凝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