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病?”
“昂。”
“那我帮你治。”
???
傅斯城拉着温辛的手便下桥,一下就淹没在了人海里。
耳边不仅有叫卖的身影,还有衣服与衣服相擦的声音,温辛感觉自己只要一停下来,肯定就会被人给挤没了。
“傅斯城,我想要那个。”温辛见到了一个好玩的面具,立马不客气地唤人。
傅斯城顺着温辛所指看过去,是一个白色小猫面具。
“你今天多大了?”傅斯城朗声问。
温辛撒开了傅斯城的手,垫脚拿起那个面具,“你给我买一下嘛,四叔。”
傅斯城拿起温辛手里面具挂了回去,“这个不适合你。”
温辛顺着傅斯城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一个带着奥特曼面具的小孩,旁边一个中年妇女牵着他。
“你买不买!”温辛凶道。
傅斯城淡淡地看着她,意思很明确,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该这么幼稚。
关键他会看起来像是牵着智障女儿的爸爸。
OK,Fine。
“我要告诉爷爷。”
温辛撒了傅斯城的手,甩下狠话自己先走在了前面。
猪头傅斯城,小气,抠门。
温辛一直在心里骂人,所以当有人拍她背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
她一回头便看见了一个喜感无比的娃娃面具。
温辛捂着脸,吓过之后,便开怀大笑。
“傅斯城,你还敢笑话我,你的审美更奇怪好不好,比我还幼稚!”
闻言,面具下的人抬手敲了一下她的头。
温辛便要垫脚去摘他的面具。
他歪头躲过,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白猫面具,递到了温辛的面前。
正是温辛撒娇要了很久的那只面具。
温辛看见心爱的面具,立马接过,抱在怀里看了一圈之后,迫不及待地戴在了头上。
另一边的面具下面,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温辛戴好了面具,歪着头给傅斯城看。
此时正好有个骑电动车的过来,路人回避撞到了温辛,她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傅斯城的怀里。
规整挺括的西装上有淡淡的冷杉木香。
傅斯城的手抓着温辛的手环上自己的腰,接着捂住她的脑袋,挡住了她身后涌动的人群。
电石火光之间,温辛想到了什么。
他的心跳的快了一下,抬起头,只能看见男人俊美的下颌线,往上是滑稽的红脸娃娃,再往上是红艳艳的灯笼。
这本该是电影中场景,而她正在经历,且被小心翼翼。
“不舍的撒手了?”傅斯城忽然问,清冷矜贵的声线染上一点特殊的迤逦。
是他的声音哑了。
“抱歉。”温辛连忙撒手,面具后的脸有些微醺。
傅斯城摊开手,“我牵着你走。”
“我...自己可以走。”
“然后被人踩到磕磕碰碰了又去老爷子面前告我的状吗?”
“......”
“酒吧的账我还没和你算。”
温辛把手伸了过去,傅斯城干燥的大掌一下握住她的手,垂在身侧,领着她往前走。
出了这条街,温辛捧了一大堆东西,糖人棉花糖桂花酒糖炒栗子二胡……
阿树已经在路口等了,两人上车的时候,阿树立马发出了雷鸣般的笑声。
阿树:“你们多大人了,嫌不嫌丢人啊。”
傅斯城脸一黑,抬起手便扔了个东西砸在了阿树的脸上。
温辛:“啊啊啊!傅斯城!那是我的头!”
???
傅斯城扔的泥人头顺着阿树的衣摆不知道滚到了哪里,于是三个人打着手电筒,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温辛的“头”。
温辛在内心旋风哭泣,傅斯城我要鲨了你。
温辛有点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家,傅斯城大概也知道错了,没有打扰她。
如此正好方便她行事,她已经想起来为什么对杜明行的新闻感觉眼熟了。
深夜,她猫进了傅斯城的书房,风卷残云搜刮之后,在一份文件夹里看到了一沓照片。
正是杜明行儿子上下学的照片。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辛辛为什么理直气壮让傅狗给她买面具
因为傅狗之前一直在使唤她啊
她就像在傅狗身上剥削回来
这点小女生的小心思你们应该懂的吧
以防评论骂我女鹅我还是多说几句吧
评论过二百以后酌情日六,